事的妇人婆子。
她们就是专门守着这块宝地,净土的,绝对不可以被他们家污染!
见她挑着桶站在水井旁边,顿时开七嘴八舌的排挤她,“骆枳儿,你也不瞅瞅,你是个什么身份,这水井里的水是你能吃的吗?”
“你还敢跑到这里来挑水吃?没有自知之明!”
“就是,你可是蹲过大牢的,呸呸呸!晦气!跟你站一块,俺都觉得要倒霉一百年!自觉点,赶紧滚!”李二狗媳妇道。
骆枳儿冷冷的打量她一眼:“婶子,既然晦气,我骆枳儿可没上赶着去你李二狗家找晦气!”
“话说,二狗子叔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你不照顾跑这来找我麻烦,是何居心?”
看她一点都不担心李二狗吗!
“哟!还挺牛气是吧,大伙快看呐,你看看这个骆胖子还敢嘴硬,咱们把他们赶出村子得了!省的给咱们惹麻烦!”
“就是!”
“算了,赶出去这也太狠了吧,菊花,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二狗子出事咱们都没说啥,这孤儿寡母的,那老李头们还在牢里呢,她娘俩咋活?”总算有个心软的,骆枳儿定睛一看,李大牛他老娘!
菊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大致意思就是目前绝对不要让老李家的人吃,他们可不与蹲过大牢的人吃一口井水,不吉利,晦气!
影响后代子孙!
愣是没让她打成水,她看了一眼二伯娘赵小梅也在人群中,她难为情的往人群后面缩了缩,脸上还写满了埋怨,因为你们家,咱们李正森家也被排挤了呢!
忽然,赵二媳妇扯着嗓子道:“诶,俺说,小梅,你躲什呢,你是你,她是她,你们早就分家了,可不是一家人!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还是分得清的!”
“就是,梅花婶,你甭多心。”
“算拉!往上数,那是一枝,亲着呢!”
“诶,照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咱们村里往上数,那还都不沾亲带故的!”
一伙人闹哄哄的,她灰溜溜的走了!
去了赵奶奶打水的那河边挑了一挑水回去。
晚上回家把鸡枞油菌子处理好,跟苗苗弄了点晚饭吃,洗漱一下,上床睡觉,苗苗这丫头跑累了,一会儿便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她则辗转反侧,闻着枕头边放着的熟悉的男人味道的衣物,难以入眠。
她虽然担心李三毛,可是,她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除了掏银子,她能拿出银子赎人,老李头周氏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以周氏的人为人,定要追问银子的来处,左思右想,这事李三毛难免会受一些皮肉之苦的,只有边等边看了,见机行事吧!
又过了两日,第二日便是约定好送货的日子。
天公不作美,可能最近梅雨季节吧,突然又下起了大雨,止也止不住,足足下了大半日!
她也没去山上,打算明日去镇上送货呢,看着门前河沟里涨满了水,路上尽是泥泞!
有些忧心这泥巴路不好走!
天黑之前,她把墙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字迹擦洗干净,院子里脏东西打扫干净,屋里屋外来个大扫除!
吃了饭,在后院处理昨儿剩下的菌子,前院大门口响起一道粗犷的打探声,“请问,骆娘子在家吗?”
不多会儿,骆枳儿便听见苗苗哒哒哒的小跑步声,从堂屋穿越过来跑近:“娘,快出来,外面有一个叔叔找你呢!”
“哦?叔叔?”
“对啊,苗苗不认识,你快来瞧瞧吧!”
骆枳儿在腰间抹了两把手,麻溜的小跑着出来,便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院子外的路边,一位四十来岁的长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穿着上好的布料,站在一旁。
不远处还有一些村民指指点点的,神色各异的打探着这边情况!
那个中年男人朝她拱了拱手:“骆娘子,鄙人姓姚,是誉满楼的车夫,朱掌柜见今日下了瓢泼大雨,怕您明日进城送货不便,特派小的来取货!若有叨扰,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招呼不周,姚叔快请进!”
“诶!”
姚叔,脸上略微带了点笑意,跟随她进了院子,她赶紧给倒水,家里也没有茶叶,姚叔看出她的窘迫,淡淡道:“骆娘子不必客气,小老二第一次来这里,随意转转即可,你快去准备东西吧,装好食材,鄙人便要赶紧回酒楼!”
“好!”
骆娘子也知道酒楼忙碌,她对这个姚叔有点面熟,确实在酒楼有过一面之缘,便没有多说,苗苗也赶紧帮她把田鸡,黄鳝,还有之前那些橡果一道装好,抬到了马车上。
麻溜的把该送的货都装好,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问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