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贾员外,你们跟小的上二楼包间吧,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呢,恰好还剩一间包间!”
“行,带路吧!”
“老大,这誉满楼的菜真的好吃吗?”
他们以前来过,味道一般般,不咋样!
“娘,你信我吧,这誉满楼最近出了不少花式菜样,旁个地方可吃不到,好吃的很,吃完保准你下次还来。”
“真的?”
“比真金还真,儿子跟你讲,待会你尝尝那个鸡枞菌油拌面!回味无穷!”
“好,好!”
这老妇人一脸幸福的笑容,笑的就像一朵花!
这笑容可能刺痛她了,周氏恶劣的瘪了瘪嘴,“切,老都老了,还那样笑,笑的一脸褶子不晓得吗?”
但眼神羡慕的看着老妇人的背影,幻想着自己以后,不舍得抽离回来。
老妇人接着被像她女儿样纸的一位姑娘给搀扶着,上了楼。
“切!装什么装?哪有那么娇气吗?就这几步楼梯还爬不动?”
满眼羡慕,嫉妒藏不住。
这个老婆子跟她年岁岁相当,竟然还有这待遇……
她一把岁数了,没有享到儿女的福气不说,还要下地干农活,晒得乌漆麻黑。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要苦哈哈的坐牛车,来送货……
深感命运的不公。
庆幸,她幸好说服了自己,没有走路坐了牛车,一开始她还打算步行的。
一个来回能省四文钱哩,她想到今儿珍珠从祠堂回来,省下可以给她买盒胭脂啥的,她指定开心……
最终现实战胜了理想!
心里,不知对刚才那个老妇人呸啊呸的多少次!
暗骂骆枳儿!
为啥要跟这么气派的酒楼合作,吓得她都不敢进去。
她还以为是个小饭店呢!
但,看这酒楼生意红火的场面,应该能赚很多银子吧,恨不得这酒楼是她周美珍的,眼里露出野狼一般的猩红色。
骆枳儿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和这么气派的酒楼合作?
照这模样,一天至少能卖个上百两吧!
那都是少的!
叹息!
骆枳儿这胖子可真笨,没用!!!她为啥就只会卖个鸡枞菌油?
几个月才搞十五两,这够干啥啊?
不够她塞牙缝,银子再多谁嫌少啊,突然她脑中冒出了一个点子!
但,探了探脚,再次缩了回来。
看到里面深感焦虑、心虚,看到自己打着补丁的麻布衣服,有点不好意思,抬了抬脚,又没敢进去,几个来回,心里泄气的不行。
终于在她再三徘徊下,小常青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朝她走了过来。
态度倒是跟对旁的客人没有什么不同。
“这位客人,您可是要进店来吃东西的?”
“呃……不,不!”
周氏摆摆手,一时激动有点不知说啥,刚才准备的词都给忘完了!
“那个,小二哥,俺就是……”
“这位客人,小的看你在这站的挺久了,还是说,你有其他的事?”
主要是她刚才那副狰狞扭曲的面庞,被下楼的他恰好给看见了。
那表情有点吓着常青了,还是过来问一下比较好!
“呃……呵呵,小……小二哥,那个,俺,俺是来送货的!”
“送货的?”
常青疑惑的打量她,酒楼这两日陆续是跟两家商贩签有合约,一个是卖肉的,一个是提供新鲜蔬菜的,加之先前留下的干货调味品的合作商,仅限几家,而且都是熟人。
这点常青比较熟,一般都是他接待的,这婆子脸生,从来没见过她啊……
“这位客人,你是哪家送货的?”
小常青心想这事不能出差错,朱掌柜特意交代过。
这几日酒楼因为骆娘子的菜谱子,生意起来了,而且日渐不错,怕有人来捣乱,或者找事使坏,眼神审视,一脸严肃。
周氏吓得不轻。
这骆枳儿怎么跟有这么凶恶的店小二的酒楼签合约?
这态度这么严厉、凶恶,以后来送货都要和他打交道,接触?
她还想讨赏钱呢!看到他她就说不出话了!
就在这时,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从侧后方而来,“哎呀,大强他娘,是你啊!你在这干啥啊?”
常青一看,从旁边树后面突然冲出来一个行径可疑的婆子,她一把抱住周氏胳膊,挤眉弄眼道。
“狗剩娘,你怎么在这?”
周氏讶异,她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