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为谁而作的哪首歌都有种摄人心魄的生命力。他想,如果不是地下舞台的缘故,而高中生演出的机会又很有限,大概现在已经有唱片公司的人在给她们拟议签约邀请了。
作为过于沉浸于耳机中的世界的后果,他在瑞奥第三遍敲响他的房间门时,才姗姗来迟地解开了门锁。
门向里拉开一小半,头戴式耳机还挂在他的脖子上,乐声隔着空气被滤成了失真的电波,男生没穿鞋,在门内略带疑问地看向执着敲门的母亲。
他现在已经长得比母亲高了。瑞奥从他脖子与发辫之间的空隙看向房间里的画板,上面夹着的涂鸦本纸张上才勾了几笔粗草,看不出来要画成什么模样。
“迈尔斯,你知道的,”瑞奥收回了目光,语气柔和,“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讲,我永远愿意聆听你说。”
“?”迈尔斯按停了音乐。
“不管是苦恼、困惑、还是秘密,”母亲到这时已经转换成了西语,她相信这是属于他们的、更为私密的语言,“你长大了,会体验很多必须经历的人生阶段,会遇到新的不一般的人,也会碰到许多想不明白的际遇……虽然从那件事以后,你就不太爱什么都和我说了,但我依旧什么都愿意听。”
迈尔斯眉头微皱,不知道母亲为何突然有此言。
瑞奥看到儿子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决定直说:“是个金发的女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