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筑河堤,如何能顾忌到。”
“倒是越嫔姐姐,圣上已经有多久没去你宫中了?”
越文君跟着脸色难看一瞬。
她才懒得在这里跟安妙栗狗咬狗。
越文君拨弄着鬓边的碎金流苏,徐徐道:“圣上纵使一时忘了本宫,本宫也是宫中的老人,倒是安嫔妹妹这身上沾染的事儿一件接一件,还洗得清吗?”
“本宫瞧着这安乐殿的纪殿下跟安嫔妹妹的亲妹妹关系也不错呢。”
越文君说完这些话冷笑转身离开,瞧着这个女人离开的背影,安妙栗神色不明。
眼下看来不能再等了。
母族对于这些消息不管不顾的态度,可不就是放弃了。
他们想要重新捧出一个干干净净的安意,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当年那般求着她入宫,在她风光时母慈女孝,在她落魄时划清界限,那就别怪她转身对付廷尉府了。
她的尧儿死了,她所爱之人也死了。殿中灯烛摇曳,将女子的背影映在红墙之上,那背后的影子像是忽而伸出双手,将自己破败的皮囊拉起,将支离破碎全部缝合。
它终于摇摇晃晃站起身,托着这一身可怖的皮囊,那巨大的嘴角向上扬起,尖利的嬉笑声似无声响了起来。
“娘娘......”阿柳头皮发麻还是只能上前开口:“除却这些,还有一件关于二小姐的消息。”
安妙栗伸手折断瓶中花枝:“说。”
阿柳犹豫了一下,顶着那种害怕到战栗的感觉,终是开口:“说是二小姐为汴京疫病捐善款设粥棚,在百姓间名声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