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芜真情实意的呸了一声:“他们也配殿下出手?我奉殿下命令使了银子让人参大皇子欺压百姓!”
姜藏月二人:“......”
庭芜说完这些话,又在一边磨皮擦痒的叨叨。
一边儿在骂大皇子党的人,一边儿又说给告状的朝臣下了巴豆,总之是不会吃亏的。
他动了动嘴鼓励:“姜姑娘你要争气啊!”
姜藏月:“......”
场面一下子有些沉默。
姜藏月停下喂兔子的活计:“庭小公子。”
庭芜抬了个头:“请说。”
“今日孔公子应该不忙,可能拜访?”
满初也说起正事儿:“姐姐这事儿昨日就问过庭小公子,成不成总是要给个话。”
提到孔青庭芜脑袋更是突突的疼,见青衣少女眉眼淡淡瞧着他,等回答,他干脆也实话实说,这事儿还真不能赖他:“这不是我的问题,也不知道孔青是哪根筋劈叉了,说是不会骑马,这两日又非要学马,磨得大腿叉子下不了地,走路都跟螃蟹似的,真是给人气死了!”
满初嘴角扯了扯。
这人说话总是这么直白。
庭芜又压低声音道:“他那人脸皮子看得比什么都重,我也不知他会不会见你。”
姜藏月开口:“庭小公子,有劳。”
“行行行,咱们去还不行吗?但愿孔青那臭脾气不会气死人!”
姜藏月将草料归整好:“庭小公子是在何处结识孔公子的?”
庭芜一扭头,就看见满初将一副字画装进盒子里,那字画瞧上去有些年头了,泛黄卷边,可有些东西就是越旧越有价值。
他悄咪咪指了指,这才心领神会开口:“姜姑娘要给那个书呆子送礼?”
“钓饵。”
庭芜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退化了,不然为什么姜姑娘说的话他一个标点都听不懂。
他又自顾自小声开口:“你是不是和孔青认识?”
姜藏月摇头:“不认识。”
若是硬要说些什么。
那就是孔青的消息很灵通,约莫是比四门便宜许多,能省些银钱做其他事情。
银钱她没有太多,但这些年出任务,旁人送了她不少字画。
庭芜彻底困惑:“那为什么之前在酒楼的时候姜姑娘直接就说出了他的姓名?”
“庭小公子的问题似乎很多。”姜藏月目光落在他身上,且淡了些。
“不问了不问了,不过投其所好也没错,孔青那迂腐之人就是喜欢这些字画。”庭芜咂咂嘴思考这问题。
改明儿他也上孔青那儿套套别的消息,兴许他就好说话了呢?
“走吧,去猫儿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