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怂之后说话做事力图周到,对厉鬼的特点也较了解,算是能力还不错,难怪宝知县出了这样大的鬼祸,目前县里的情况还算稳定。
郑河那张青黄色的脸上罕见的露出踌躇之色,他不明白赵福生问这话的意图。
“每个人——”
“我们万安县两年前也不弱。”
“那你们想怎么样!”
她转头看向范必死:
若非这是在宝知县的镇魔司大厅之内,且现场有众多宝知县的令司在,不可能大家陪她一块儿胡闹,几人怕是都要怀疑她的身份了。
赵福生冷笑了一声,问道:
赵福生皱了下眉,说道:
几个乡绅代表一听这话脸色发青,连忙拒绝:
而院门大开,可以透过开着的院门,看到外面还有不少人没有挤进来,不停的喊着‘郑大人’的。
他们时常与镇魔司的人打交道,知道令司在办案时一般会习惯要带数名令使同行。
“大人稍候片刻,我换件衣裳——”郑河话没说完,突然间外头传来吵闹之声。
这样一想,他立即点头:
“听大人的。”
令司对鬼案能推则推的态度,从郑河的行事作风上就能看出端倪了。
此时她张口发问,郑河犹豫了一下,就摇头:
“办不到。”
有了他领头,其他人顿时眼睛一亮,也接二连三开口:
“我也五千两——”
有人问:
“徐兄,这真是万安县的令司大人吗?”
赵福生点了点头。
而大堂正中的位置,则是坐了一个女子,两个身材高壮的孪生兄弟站在她的左右。
因此一干人决定也快,很快选出三人作为宝知县的商贾、乡绅代表,连带着宝知县的县令一起进入大堂之中。
郑河怔愕片刻,随即想起自己已经认输,他这个宝知县的令司实际上到了这会儿已经是名存实亡——
他转身就走。
宝知县的令使出去传达了赵福生的话,外间顿时就激动了。
赵福生点头。
徐雅臣瞪大了一双眼,吃惊之下唾沫都飞出来了。
“夜半出现,杀人手法是开膛破腹。”赵福生总结:
每个县的情况虽说不同,但人类对于死亡的畏惧却都是与生俱来的。
“这寺庙名叫空云寺,原本是间野庙,庙里也只有几个老和尚罢了,五六年前,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剃度之后进了庙中,逐渐有了些香火。”
“也不知是死是活。”
“随便,就是一个称呼。”
等她一走,几名被留下的乡绅代表及县令面面相觑,俱都苦笑了一声。
众人进来就是为了见驭鬼的令司,可哪知好不容易选成代表进屋之后,并没有见到郑河的身影。
“范大哥,将他们名字记下,稍后让他们写张字据,案子一了,便去搬钱。”
“……”
“孙府上下死得很惨,被开膛破腹,每个人的肠脏器官都被抓了出来……”
宝知县财大气粗,郑河备的马车也远比万安县的马车更大,车内空间足以容纳十人以上,且坐垫松软舒服。
徐雅臣苦笑了一声。
“孙家的人——”郑河说到这里,顿了顿,似是在思索着要怎么说。
赵福生笑了笑,说道:
“这样多人,我可没法打交道,让他们选几个代表出来,跟我说话就行了。”
范必死点了点头。
她虽说是问话,但对于来人心中却有数。
形势比人强。
事后吓得几乎失了智的胡生慌忙赶来镇魔司报案,口中喊着有鬼,当场就被镇魔司的人抓住,打了一顿板子。
但驭鬼者脾气古怪,大家也怕令司久候不耐烦,到时甩手便走。
“这话说得也不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宝知县此前是出了名的大县,县里有郑副令这个声名在外的人,吸引了不少的大户。
也就是说,郑河查了一番鬼案,线索并不多。
不是徐雅臣要再三问废话,实在是因为他们已经被郑河推诿了半个月之久。
另一人就叹道:
范必死听到这话,就答了一句。
赵福生伸手将他一拦:
“把他们带进来,你去换衣裳,在马车上等我。”
如今赵福生打败了他,成为宝知县名义上的主人,他如果不想方设法调走,可真要成为‘副令’,给赵福生当助手了。
“大人饶命,下官掌理宝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