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乌鸦嘴!”
赵福生环顾四周,说道:
赵福生听到这里,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她目光落到青袍大汉手中的册子之上,突发奇想:自己现在真是出息了,被三方厉鬼势力登记在册。
“你写、你写,写好没有?我叫赵福生,九门村人。”
范必死说过,无论是提及鬼马车,还是听到鬼马车事件的人,都有可能会失踪。
赵福生眼珠一转,她脚踩了三条鬼船,只是不知道这三方厉鬼哪个更凶一些。
赵福生初时见这些人有说有笑,虽说认为马车及这青袍大汉古怪,但并没有往厉鬼方向联想,只猜测是万安县中隐藏了其他的驭鬼者。
而那先前搭话的女人性情似是开朗一些,听她先是咬牙切齿的骂,后又长长叹息,不由感到好奇,问了她一句。
赵福生冲他露出笑意,提醒着:
正在书写的青袍大汉似是感应到她这一瞬间心理的变化,本能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想到这里,赵福生的表情有些难看。
赵福生突然语塞,一时之间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位素未谋面的宝知县镇魔司令司主事。
她听范必死提起此案,触动厉鬼法则。
久远的记忆似是呼之欲出,却始终像是有一层薄纸隔着,令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刘三’这个名字。
反倒赵福生开始担忧,夫子庙内可是镇压着三个厉鬼,鬼马车突然在今夜闯入,会不会将平衡打破,令得暂时没有危险的三鬼复苏?
如果厉鬼有记忆、有思维、有意识,恐怕要指着她鼻子大骂她三姓家奴。
那会儿的她不懂,此时才明白,鬼马车的存在就是禁忌,与替身鬼的存在相似,一旦提及或是听人提及鬼马车,便如触发禁忌,踩入禁区。
赵福生想起先前两人的介绍,只说是哪个村、哪个镇的人,却并没有提到‘万安县’三个字。
“此时不是邀请他的时候。”
大汉笑意吟吟:
但不知为什么,他提到范氏氏兄弟二人时,好像两人的名字被他含在嘴中,无法发声。
“你也是万安县人?”
她正心神紧绷之际,那刘三又道:
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如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这里恰好离夫子庙近。
其他人抿着嘴唇怪异的笑,没有出声。
自己重生的时间并不长,原主身份简单,在与范氏兄弟打交道前,与厉鬼事件没有牵扯。
但是可怕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万安县的镇魔司?”
她毫无隐瞒。
就算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赵福生仍欲出言拒绝。
“刘三必死无疑!”
“对。”
但瞬间之后,她又面对现实,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如今她自身尚且是泥菩萨过河,万安县纵使有危难,她也有心无力。
“……”
“正是万安县黄泉村人。”
不对!
“……”见鬼了!
“坐不下?”
如今确认了这马车是鬼物,难怪她先前没有见到驾驶者,原来驾车的是鬼非人。
青袍大汉似是对于二人之间的叙旧并不感兴趣,他也没有出声阻止二人的交流。
“车上坐不下。”
眼前的情景实在怪异。
赵福生有些忧伤的道: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大家都听了,就拉我一人,明明说的也不是我啊?怎么不拉范必死、范无救两人?”
范必死当时说这话时的神情浮现在赵福生的心头,最后的这句话在她脑海中来回响荡:刘三必死无疑!刘三必死无疑!刘三必死无疑!
慢慢的,这句话逐渐变了味,赵福生自动将其转化成:
照理来说马车在万安县内出没,车上坐的应该是万安县人……
她叹了口气。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都整齐划一的点头。
随着他话音一落,车上其他人都含笑转过了头来。
这一声叹息也出自她的口中,说完之后,赵福生自己都愣了一愣。
可以说赵福生的生活简单,行踪一目了然,照理说不应该与这样的诡异事情搭上关系。
想通了这一点后,赵福生迅速的平静了下来。
赵福生看向他,他松了口气,这才道:
赵福生点了点头。
十来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到赵福生身上,使她瞬间压力倍增。
赵福生又想骂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