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应该下令毁掉低等级无墨笔的生产线,比如编号十万往后的。”
“她毁不了。或者说,我们卡牌都市之所以能够支撑五百年而不倒塌,就是托了无墨笔的福。我们太依赖媒介去控制精神力,但这也没办法,无墨笔是门槛最低的媒介,用纯粹的精神力制卡也是成本最低的制卡方法,只有这样才不需要狩猎与采伐。”
付沧钊皱起眉头和她对视:“你们该做决断了,否则,做决断的人会变成我,而我会用最强硬的手段毁灭一切。”
“虽然不知道其她人怎么想,至少我会接受,”伊春湛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你的职责便是如此。”
“即使你们犹疑不决,完全不作为?如果现在立刻下令销毁能销毁的生产线,并回收已经发出去的无墨笔,事情或许还不至于变得更糟。卡牌都市的时间不多了,市民的灵魂也接近完全污染,现在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如果不从根源上处理,她们很快就会变成无墨笔的傀儡,真真正正一门心思迎回异种,而我们又不知多久才能等到下一次机会。也许没有下一次了。”
付沧钊抽回了手,脚下步伐加快,步幅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在大街上奔跑起来,很快不见了踪影。
其实姞梁枍早些年出的事还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