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鲤:“吃喝嫖赌啊?”
伊修塔:“他就教你这些?”
伊鲤:“我想学,有问题吗?”
一顿饭桌上的学问竟然有这些?
酒桌上这样喝竟然就能签下千万生意!
一句话,就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让你白嫖!
如果赌一把不会赢的生意?
V她五十,伊鲤老师亲自教他生意场上的四大哲学。
伊修塔没有想到靳卿竟然这么教她的。
好的不学,坏的全学过去了。
伊修塔被伊鲤气走了。
伊鲤将被自己剪坏了的剪纸丢进了垃圾桶内。
也不知道靳卿那边在干什么。
怎么到现在都还能用动静。
不会真把她给卖了吧。
伊鲤看着被关上的门叹了口气,看来之后只能靠自己了。
不如她逃出去?靠靳卿不如靠自己,与其被伊修塔当鱼一样宰割掉不如主动出击,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万一她成功了呢?
这些年,靳卿教的不止有商业知识,还交了她一些逃跑保命的东西,毕竟在靳家,小孩子是最容易被那些心思不轨的人惦记。
伊鲤自诩聪明,一个人逃跑也没有什么难度。
她开始整理自己这几天在这里所行走的路线图,规划着自己的逃跑路线。
伊修塔还不知道,伊鲤即将送给他一件终身难忘的大礼物。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靳卿看着面前已经性情大变的父亲。
“母亲不会愿意这样活下去。”
靳卿声音嘶哑虚弱,说完便咳出一口血,那是他想去找伊鲤被父亲亲自给的一枪,还没有来得及取出来就被丢在这里了。
这个男人对自己狠对自己的孩子也狠,竟然不怕他就这么死在这里。
曾经温柔和蔼的男人如今满头白发,容貌枯萎沧桑,像是一个即将干涸而死的枯草,谁能想到他一年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靳卿身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咳嗽而崩裂。
鲜血随着布料再次浸染出来,空气中血腥味更浓了。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收手吧,父亲。她只想体面的死去,你为何还不愿意看清母亲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看着面前已经有能力与自己叫嚣地儿子,他眼神冷漠而疯狂:“她是我的,如果她死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靳卿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如此执拗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明明母亲不愿意,明明她不快乐,他痛苦,她也痛苦,为什么一定要苦苦纠缠下去?
男人看着靳卿:“如果有一天,你有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人,你就会明白我今天的一切,没有任何错。”
男人的背永远挺拔着,即使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你母亲曾经爱过我的,我体验过她对我的爱,靳卿,你现在还不明白我对她的爱。”
“可是伊鲤呢?她是无辜的!”
靳卿看着男人:“你为什么要让伊修塔带走她?”
男人看向靳卿:“我养了她那么久,该她回报的时候了。要么你杀了我,要么等你母亲死后我杀了你。靳卿,我们这次不是父子,而是敌人了。”
男人看着他,昔日的温情如今化作梦幻的泡影。
一切都是过去了。
曾经教他开枪的父亲如今将枪对准了自己。
男人离开了,漆黑的地下室重新将他关在了里面。
他不能让伊鲤一个人待在伊修塔身边,他必须把她救回来。
父亲疯了,他想带着靳氏一起下地狱。
他知晓父亲对母亲的执念。
曾经还是童养妻的母亲对他一往情深,可他年少轻狂不愿约束自己,便拒绝了母亲一切示爱甚至不顾母亲被家族抛弃的后果也要解除婚约,为了弥补她,给了她靳家嫡系小姐的名头,成为了,他的亲妹妹。
母亲彻底死心,尽职尽责地扮演者父亲的妹妹,因为绑架案爱上了当时救了她的警察,甚至不顾一切地想要嫁给那个警察。
可惜,父亲变了,他在母亲日益陪伴中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看清了他对母亲的心——他一直爱上她。他对她都抗拒也只是源于家族对他的掌控让他想挣脱。
但一切都晚了,他的父亲来晚了,母亲已经彻底爱上了那个温柔知礼的警察,在母亲的心中,他是那样的正义,那样的善良,那样的包容。
父亲在那时疯了,他阻止他们的相见,却阻止不了两颗滚烫的心。
母亲在警察的帮助下逃出了靳家,逃出了父亲的掌控,当父亲找去时,那个警察已经死了,死在了她的怀中。
杀死警察的是他的爷爷。
母亲是靳家特意为父亲打造出来的妻子,她的美貌符合他的审美,她的性格是按照父亲的偏好养成,她的基因与父亲基因的结合下可以诞生出他这样基因优秀,天资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