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大步向外走去。
蔡掌柜愣了下:“又回楼船?”
因为正式成了公主的儿子,公子被接回府中住,但公子一日也没有住,每天都回楼船。
先前不被认的时候,还时不时在公主府睡柴房呢。
现在被认下了,却一日不住,这不太好吧。
“别烦我。”上官月对他的劝说有些不耐烦,蹬蹬下楼梯,扔下一句,“楼船上现在离不开人。”
蔡掌柜更不解了,楼船上有什么离不开人的?
……
……
楼船停靠在码头,这是专属上官月的码头,白日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
楼船上除了看守的护卫,所有人都还在睡觉。
位于最高处的一间室内,门窗紧闭,床帘厚厚,隔绝了光亮。
昏暗中可以看到这里并没有人睡,也没有床,只摆着一个木箱。
突然,木箱盖子缓缓打开一条缝,下一刻伴着砰一声,盖子被一只手猛地掀起来。
紧接着有人爬了出来,或许是因为箱子太大,也似乎没有力气,一半身子在箱子里,一半身子搭载箱子边上,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
她垂着头,剧烈的咳嗽几声,重重地吸口气再吐出一口气,喃喃:“这次比小时候被埋在土地再挖出来,感觉好多了。”
(上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