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喝酒。”富尔东说。
“你闭嘴。”瓦达说。
“瓦达,你别觉得怎么回事,你是正红旗,我是镶黄旗,现在年代不同了,凭着本事,但是人不能失去本份,失去善良。”富尔东说。
“这要是在过去,你头早就没了。”瓦达说。
“嗯,那肯定是,不过,你走丧,就别扯上我,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走丧,这事我和贝勒爷说了。”
“你真不是东西。”瓦达站起来,把杯子摔了,走了。
富尔东接着吃。
“小曼,那八爷的那个妆,你暂时不要上,那八爷那边,停十三天,有时间。”
“我不想抢人家的活儿。”
“不是这个意思,这两个人,那八爷家,有事,都是找这两个人,因为他们这两年要的钱太高了,相处得也不愉快。”
“那瓦达也不缺钱呀?”
“你不懂,瓦达养丧。”
“什么意思?”
“借丧多了,自然是要养的,那需要很多的钱。”
“怎么养?”
“以后再说。”
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贝勒爷最后也没有说出来,不让唐曼上妆的理由来,他是不想说,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喝过酒,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起来,上妆,衣小蕊跟妆。
唐曼上了一会儿,让衣小蕊上妆,她看着。
衣小蕊的妆开始带量了,唐曼看出来了,也感受到了。
当年,如果唐曼带着正量,那董礼也不会死,她出去了,坐在外面抽烟。
有一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
半个小时后,衣小蕊出来了。
唐曼站起来,进去。
“这妆神不到,有空就多练习。”
唐曼出来,去老恩那儿。
老恩收古董,一个人卖一个盘子。
那盘子是官窑,一眼假的货。
这个老头就是国宝帮,老恩给讲道理,可是没用,差点吵起来。
那个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你多余了?”
“一辈子的钱,都被吭了,我劝劝,真是劝不了。”
老恩说。
“没办法劝,执了。”
“确实是。”
唐曼喝茶,说了事情,说贝勒爷不让上妆,等两天看看情况。
唐曼不管怎么样,要给那八爷一个信儿。
老恩想了半天,说的话,唐曼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