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宅子,冲过澡后,休息。
第二天,贝勒爷早早的就来电话了。
“事情办成了,行香香我让她离开了场子,永远不再碰妆。”
“她能听你的?”
“她想活着,就得听我的。”
贝勒爷挂了电话。
行香香经历了两场这样的事情,大概也是害怕了。
阴商商石这是卖了一个人情,阴商看来什么都卖。
也许不是人情,是债。
阴商商石是怕着什么,如果不是,他也许早就下手了,对鬼市的团长而言,阴商商石他是左右不了的。
唐曼接着上妆,一下到天黑下来,妆成了。
唐曼盖上黑布出来。
衣小蕊她们把酒菜都弄好了,等着唐曼。
“也许不用等我。”
喝酒,聊天,北城说,现在场子有点乱,今年恐怕是要降级了。
“上面怎么讲?”
“省局新任的局长,三天两天的就过来一次,行香香辞职了,现在在选场长。”
“噢。”
事物就是这样的,上降到一定的高度,就会往下来,只是唐曼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唐曼吃过饭,走街,四月的东北,还是有点冷的,唐曼在古街上走着,她喜欢这座城古街,那里似乎永远藏着不可知的秘密一样。
而现在的高楼大厦,就像一个透明的人一样,一眼就看穿了。
唐曼从古街胡同出来,遇到了丁河水。
“师哥。”
“小曼,走街。”
“嗯,你干什么去?”
“一个朋友有前面喝酒,让我过去。”
“噢,注意身体。”
“你跟我去。”
“我不去了。”
“走吧!”
唐曼跟着丁河水过去,这个人竟然是那八爷。
那八爷很少出来,也很少有人见到。
坐下喝酒,聊天,贝勒爷过来了,坐下,把破剑“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吓人一跳。
“那八爷,深入浅出的人,也出来了?”
“贝勒爷,我只是不喜欢动。”
“噢,看不出来,那八爷,你家那九十九个箱子,你捞上来了多少?”
“贝勒爷,你这咄咄逼人的,这是要抢呀!”那八爷笑了一下。
“可不是,我有这个心思,可是你把东西,藏得太好了,要不你求我办件事,送我一个箱子。”贝勒爷大笑起来。
那八爷看丁河水,丁河水说。
“贝勒爷,还真有一件事,办成了,送你一个箱子。”丁河水说。
“噢,我赶上了,看来是找涉劫人办室,是做劫吗?”贝勒爷是敢说话,有的敢说,没有的也敢讲。
“我不作孽。”
“哟,当自己是好人呢?说事儿。”
“我们家老祖宗,你也知道底儿,有一件东西,找不到,我想让丁老师给找找。”
“那这事不对,你找巫师,或者是仙家看事,才对,小涉劫人是破劫,做劫的人。”
“正是这样,祖上也是让巫师,仙家看了,根本就找不到,说有劫口,劫口是巫师和仙家所不达之处。”
贝勒爷骂了一句什么,拿着剑就走了。
这活,贝勒爷也知道,找死的活儿,他可知道什么要命,什么不要命。
那八爷笑起来。
“这贝勒爷有点意思。”
“是呀,人不坏,就是嘴不好。”唐曼说。
丁河水就是笑了一下,他极少评论某一个人。
“八爷,这事不太好弄。”丁河水说。
“我知道非常的难,那件东西对那家也挺重要的,那家不断的出事,唐小姐给上改了妆,一切都顺利了,往好的方向走了,但是我害怕,有一天会逆转。”
“什么东西?”
“那家有一个记事,家人镇物,于家之央,家宁事安,旺运而行,那个地方找到了,在那家宅子的中央,在地下一米处,有一个石座,上面摆的是什么不知道,这东西在我太爷的那个时候,就丢失了。”
“那也许和你祖人没有事情。”
“这回让您问我太爷,虽然没有记录,我觉得是藏起来了。”
“不会是在那家水库吧?”丁河水问。
“没有。”
“那么大水库,你确定?”丁河水问。
那八爷沉默了半天。
“这……我确定。”
“那好,我试一下。”丁河水说。
“河水,成不成的,都送你一只箱子。”
“不成不拿。”丁河水说。
“我们那家人不办那种事情。”
喝酒,聊天,这事不定下来了。
那家丢的是镇宅之物,破了风水了。
那八爷坐了半个多小时后,走了。
“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