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诗人,老头是小说家,都是有名气的,但是现在就隐居在这儿了。
唐曼回宅子,把杯子收好,去古玩城,老恩回到古玩城了。
“怎么样?”
“还是这儿舒服。”老恩说。
唐曼和老恩说了那杯子。
“既然这样,你就收好。”
“太贵重了,拿着心里不舒服。”
“人的命更重要,当人在生命的尽头,或者是经历过了生死之后,就知道,除了生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是呀!”
“物是生命之累,物就是欲,欲就是杀手。”老恩说。
“明白了,你中午想吃什么?”
“嗯,去西街鬼市。”
“好。”
刚要走,沈香来了。
“看来我们是去不成了,我走了。”
唐曼起身要走。
“别走。”唐曼坐下了。
沈香过来了。
“恩哥,给你拿了点茶。”
这沈香是不是因为沈媛的命令,而不敢不同意呢?
从眼神上来看,没看出来。
“好,谢谢,你一会儿有事儿。”
“那就不打扰了,唐小姐,我走了。”
沈香走了。
“这个女人真不错,也有文化。”
“不聊这个,走。”
唐曼推着老恩去西街鬼市。
二月底的东北,还是冷的,有点暖意,但是不多。
进胡同,走了四条胡同,老恩指了一道门。
“敲。”
唐曼敲门,开门的人失去了一只手臂,七十来岁的样子,一个老头。
老头看到了老恩。
“哟,你还能想起我来?你再不来,我就死了。”这个人笑起来。
进屋,屋子里有点乱。
坐下,这个人一个给倒了一杯水。
“能弄点吃的不?”
“我把最后吃的东西,今天都弄上了,早晨起来,我就炖上了,六个罐子,吃完这顿,我就挺着了,挺几天算几天。”这个人笑起来。
老恩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那个人。
“谢谢。”
这个人把卡收起来。
“我刚从鬼市出来,抱歉。”
“不用,多活两天,少活两天的,到这个年纪了,也无关紧要了,不过要是饿死的话,滋味不太好受。”
这个人笑起来。
这个人叫唐曼。
“你和我到后院去。”
唐曼跟着到后院。
“那儿有锹,挖那个角,有一坛子酒。”
墙角那儿,盖着破被子,好几层,掀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