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这个万林,竟然真的就明白。
万林说,他懂,要笔和纸。
服务员拿来笔和纸。
“我到那边写,你们吃。”
这万林过去,写了有十分钟,然后把纸折起来,走到唐曼那儿,放到她面前。
“不要让任何人看,你知道就行了,这本是不可能透露了,可是我和贝勒爷是过命的哥们。”
这万林走了。
唐曼看着老恩。
“既然这样,你就放好了,回去看。”
贝勒爷说:“对,干杯。”
喝酒。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唐曼问贝勒爷。
“有一些事情,最好别多问。”
唐曼没有再多问,吃过饭,回宅子,唐曼休息半个小时后,起来,进书房,把万林写的东西拿出来,一张纸,写了一多半,那字迹竟然非常的漂亮,这让唐曼没有想到,从这点上来看,这个万林恐怕不简单。
但是,这个万林就在南站地下通道要饭,她知道,至少也有十年了。
这个万林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要饭的,根本就没人注意到。
这巫妆是真的难破。
唐曼打开万林所写的。
唐曼看着。
【巫所至妆,妆必成邪,邪达至顶,必将返善,妆重难返,必将大恶,所为善,善人解妆,恶所解,则至恶,九巫妆,带量成妆,带巫做妆,解妆,必合巫量,方得其解,其巫之暗量,暗量所行,无所不达……】
这方林的意思就是,这合量,那指的就是万人,万巫,万佛中央三人之合,那还得等。
这个万林,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这写的字条,言透了,但是并没有写出来,实质的解妆之法,是有意而为之?
唐曼琢磨着,还得找这个万林。
第二天,唐曼九点多,去了南站的地下通道。
唐曼看到了万林,坐在一块破被人,旁边摆着一个碗。
唐曼过去,蹲下。
“万老师。”
万林睁开眼睛。
“是唐小姐。”
“那东西我看了,小女子才疏学浅,有一些没太看明白。”
“您看明白了。”
“那等三量相合,这样的可能性我觉得不太大。”
“差一个佛量。”
“你是什么人?”
唐曼不得不小心。
“我是好人。”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至少现在没有。”
唐曼看着那碗,拿起来看,她笑了一下。
“捧个金碗来要饭。”
“这么多年来,还有一个人看明白了。”
“谁?”
这只碗最少值上五万,官窑的一个粉彩碗。
“老恩。”
“你要饭……”
“一种职业,很轻松,也很放松,每天也很平静,多还没有觉得这种职业是最好的。”
“以前你是干什么的?”
“我们没到那么熟悉的程度。”
“中午,我请你吃饭。”
“人不能吃得太饱了,饱暖思欲,贫寒起盗心。”
这个万林怪怪的,活得自我,丝毫没给唐曼面子。
其实,唐曼也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囿于其中,谈起来,有多难?
唐曼出了地下通道,去老恩那儿。
她和老恩说了,老恩说。
“那还弄得那么神秘。”
“这个万林,看着到是正常,但是绝对不简单。”
“把贝勒爷叫来。”
唐曼打电话,把贝勒爷叫来了。
贝勒爷拖着鞋。
“贝勒爷,那个万林怎么回事?”
“万林,这个人不简单,我们早就认识,他精神出了点问题,但是并不影响他正常的交往。”
“什么人?”
“东北最后一个巫师的传人,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是巫师。”
“又是巫师。”
“对,确实是巫师,他七岁出巫,二十六岁精神失常,原因不知道。”
“很有钱?”唐曼问。
“他家里就有钱,二十六岁,父母死了,意外,留下了至少得几百万,妻子也在那一年,跑了,他精神就失常了。”
“他的巫术是不是很厉害了?”
“就是萨满巫师的传人,但是我和万林认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用过巫。”
“那你怎么确定他会的?”唐曼问。
“不用确定。”
这个万林懂巫。
“我就奇怪了,他怎么知道那件事儿的?”唐曼说的是鲐背那边研究正量的事情。
就这件事情,是极少有人知道的。
“对一个巫师来说,似乎知道也不奇怪。”贝勒爷说。
唐曼看老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