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不赚钱不知道，装修到是极为舒服。

唐曼去过两次。

吃过饭，回宅子。

唐曼让衣小蕊看自己画的妆。

“师父，有的时候，有一些东西我看不太明白。”

“看不明白的东西，我也讲不明白，因为唐妆你都学会了，看不到明白的就是内在的东西，就是暗量。”

“嗯，我也是奇怪了，听了课，没有任何的感觉。”

唐曼没有说，负量包裹着的事情，怕衣小蕊会害怕。

“没事，慢慢的来。”

快半夜了，两个人才休息。

唐曼第二天，进了鬼市，冯黛在看书，悠闲的样子。

“我找朴直。”

“现在朴团长不好见。”

“为什么？”

“有人想害朕，哈哈哈……”冯黛大笑起来。

“你这是对朴团长的不尊重呀！”

“我只是开玩笑。”

“我说，我要把这事和朴直说了，会怎么样？”

“姐姐，你等一会儿，我进宫殿，把团长给你请来。”

冯黛匆匆的走了，看来她是害怕这个朴直的。

朴直半个小时来了，冯黛跟在后面，但是进屋后，没有跟进来。

“朴团长，不好见呀！”

“小曼，你是不知道，我也害怕。”

“你害人害习惯了，也总觉得有人害你。”

“也许是。”朴直笑了下。

“我还问一下，衣小蕊你用负量包裹，你想干什么？”

“噢，我以为你感觉不到，那负量是本子，比量子更高的一种，既然这样，我就撤回本子包缠。”

“你想拿衣小蕊说事吧？”

“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我控制不了，我就得想其它的办法，现在鬼市的负量太重了，拖不起来了，我担心，在最后的时候，整个鬼市毁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冯黛懂唐妆，唐妆在负量的加持下，不停的变化着，她可以找出来这些变化，是不是有规律，或者是什么情况，阻止停下来。”

“冯黛每天晚上九点工作，一直到下半夜两点，但是没有结果。”

“噢，是这样，鬼市还有其它的妆师。”

“说实话，那个团长，还真有点本事，很多人不为我所用，但是我不能杀人吗？不能都杀了吧？”

唐曼接下来的话，让朴直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