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丫的妆,确实值得研究,最后成妆。
这种活妆,用的是三妆相合,起决定作用的是什么妆呢?
这也是暗量的一种方法吗?
唐曼实在是想不明白。
开会,研究刘二丫的事情,都同意,其它唐曼说话,没有人反对。
唐曼让办公室主任打报告,送到省里。
唐曼四点多离开场子,去接老恩,到古街喝酒。
唐曼和老恩喝酒,那贝勒爷就过来了,把剑放到桌子上。
“老恩,你现在是真享受。”
“看透人生,放下一切,自然就享受了,可是你没放下,而且永远也放不下,永远端着,所以你很累,每天不停的走,四处的逛。”
“确实是,我在找我爱的人,我在找爱我的人。”
“你这话我明白,如果说给旗子,那旗子不明白,还不生气?”
“旗子比你懂我。”贝勒爷把酒干了。
贝勒爷拿着剑走了,走了几步,回头说。
“你不懂我。”
贝勒爷走了。
唐曼看老恩。
“贝勒爷,是失神失魂了,失了二分神,三分魂,他母亲的死,都他的打击,还有就是他所爱的人,车祸死亡,造成的。”
“三分离舍魂,两分神游走,人终日不安。”
“对,就是这样。”
“有办法吗?”
“对于贝勒爷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的,他的心里是强大的。”
“噢,是这样,那说今天的事情。”
唐曼说了刘二丫的事情,也说了自己上妆的事情。
老恩沉默了半天说。
“刘二丫,刘占山的孙女,这个人思维简单,妆确实是不错,刘占山不简单,鬼市都有记录的,刘占山在鬼市学过妆,也当过两年妆师,后来就出去野妆了,鬼市有大妆再会叫他,在野妆中,也被称为第一。”
“活妆?”
“对,不过活妆,人最多不超过三个小时。”
“我那妆……”
“那是暗量,正量无穷尽,那是可怕的,那负量也是同样的,现在团长是没办法,那边正量到底能积累到什么程度也不清楚。”
“是呀,现在我担心鬼市的百姓,灵和魂,唐妆被负量所融入,不停的在变化着。”
“负量会有一个终点,正量没有,那么负量的终点,必将是破坏性的,那朴直也是害怕,也是在努力的,让负量和正量纠缠,转化,但是负量太重,唐妆正量,融入负量,也就是纠缠,叫本子纠缠,本子比量子还活跃,是量子更细的分化,那么本子将正量同化后,那负量将更重,只有要正量高于负量百分之二十的时候,负量才有可能同化成正量和负量之间的中量,但是这种度很难把握的。”
“真的没有想到,你懂这么多。”
“就是一个理论,实际上会怎么样不知道。”
“那我还要等?”
“再等等,看看鲐背那边弄得怎怎样。”
“我看鲐背不怎么在那边呆着。”
“鲐背安排好后,就忙这边的事情,他是不停的在忙着,团长似乎无人可用的状态。”
“那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也不能这样说,阴后阴将,还有宫兵,还是被控制着的。”
“那我就再等等。”
吃过饭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上班,办公室主任就进来了。
“批完了。”
“这么痛快?”
“唐局一听刘二丫,没犹豫,直接签字,下面的人也痛快。”
“你通知刘二丫吧!”
办公室主任出去了,没过半个小时,门口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唐曼走到窗户那儿看,愣住了。
这和火葬场的调子是不和谐的。
办公室主任带着人跑过去,拦住了。
说了半天,办公室主任,带着两个人上来了。
“场长。”
唐曼认出来了,是那个被救活人的家属。
“感谢唐场长。”
“别客气,坐下喝茶吧,主任,你去忙吧!”
坐下喝茶,家属说,人检查了,一切正常。
家属拿出十万块钱,摆在桌子上。
“这钱拿走吧,我不能收的,心意我是领了。”
“你不拿,我们就跪下不走。”
“千万别,你听我讲,这是我们的工作,因为有这样的机会,所以试了一下。”
“不是,我问过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收了钱,就得进监狱,这锦旗我收下了,愿意跟我做个朋友,就不必这样。”
“这……”
“不想害我吧?”
“那绝对不会的。”
“钱拿走。”
“嗯,那晚上请你吃外饭,总行吧?”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