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兵跟着,有没有事,你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唐曼笑着说。
“嗯,也是,上菜。”
看来鲐背在自己动身返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鲐背的有一些想法,她看到了,是真诚的。
喝酒,唐曼说。
“鬼市的妆气没有了,我回去准备再上唐妆。”
“不可,危险,现在下九层的暗量靠不近你,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靠近,如果是这样就危险了。”
“我死了,妆气没了,鬼市也用不了多久,就消亡了。”
“他们觉得用暗量可以掌握着鬼市的空间。”
“如果能,团长不早就用了?何苦用妆气,还被我为难着。”唐曼说。
“下九层有可能是掌握了,现在团长这边的暗量,本来就是以善而为,但是没有想到,总是出现问题,不知道出现在什么地方。”
“噢,是这样,但是妆气消失了,这也不是办法,我再上一妆,看看,我觉得至少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我要看看他们暗量的使用。”
“别试了,还没有到鬼市支撑不下去的时候。”鲐背是真诚的。
“也好,我再等等。”
“你学得怎么样?”
“嗯,就十天时间,也是稀里糊涂的,和盖童老师也聊了,也听他讲了不少,云里雾里的。”
唐曼没说实话,因为她清楚,鲐背是忠于团长的。
现在团长迟迟的不露面,不知道团长到现在,是什么想法。
如果暗量团长掌握了,是不是会把鬼市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呢?
也许这一切都不是团长想看到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复杂了。
唐曼从鲐背那儿回宅子,休息。
晚上,自己去河边坐着。
竹子给唐曼带来的悲痛,似乎在听完课后,有了一种改变,悲伤是有的,但是是积极的那种。
丁河水过来了,坐下。
“去那边,你应该带上我的。”
“没有危险,就没叫你。”
丁河水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河水。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