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看。”衣小蕊说。
“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这东西是别人的,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要动。”
“是,师父。”
回办公室,唐曼思来想去的,给沈媛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原来是叫沈山,也是沈家的山,挖出来一箱妆笔,应该是老辈人埋的,那东西对于沈家也没有什么用了,送给姐姐。”沈媛说。
“这个……”
“你是大妆师,东西送给可用的人,那叫物尽其用,放在我这儿,就是浪费,没有一点意义。”
“你们沈家也有妆师的。”
“那是以前,现在没有。”
“噢,谢谢你。”
“不客气,关于我三叔的事儿,还有寒妆的事情,我在梳理,到时候我再约姐姐。”
“谢谢。”
挂了电话,唐曼坐在那儿,琢磨着,这个沈媛到是大方,看都不看一眼,就送了。
下午,唐曼告诉衣小蕊,把那箱妆笔搬到车上,再到纪检科那儿报备一下,说明一下情况。
一直到下班,唐曼都坐在窗户那儿。
衣小蕊打电话,唐曼下楼,上车。
开车回宅子,吃过饭,唐曼和衣小蕊把箱子从车里搬下来,不轻。
在妆室,打开箱子。
唐曼拿出一捆妆笔,包裹着的,打开,是十根,二号妆笔。
看那妆笔,做得太精致了,和田玉杆,顶头配绿松石,笔头羊毫,紫毫,狼毫,做得太精致了。
“师父,这……”
唐曼没说包话,把箱子盖上。
“不要动了,还给沈家,太贵重了。”唐曼说。
“嗯。”
出来喝茶,唐曼八点教衣小蕊小素妆。
这衣小蕊到底是聪明,教到了六层妆,自己上妆,竟然能上出来。
半夜,休息。
第二天,唐曼上班,沈媛就来电话了。
“姐姐,晚上到寒舍,略备简餐。”
“妹妹客气了。”
“没关系的,我希望您能叫上唐人。”
唐曼一愣。
“噢,我试一下。”
“姐姐,晚上聊。”
这沈媛和唐人又扯上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