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能叫,她不想再拖累了老恩。
休息,唐曼半夜起来一次,到外面抽根烟,又回房间休息,她是不安的,害怕出问题。
早晨起来,衣小蕊去场子安排一下工作,就回来了。
唐曼和衣小蕊换上妆服,一个拎一个化妆箱进了后院的妆室,拎两个化妆箱,一个就是备用的,在大妆的时候,甚至有的时候备三个化妆箱。
进去,唐曼说:“就在这个立式的义头颅上上妆。”
衣小蕊把化妆箱打开,把妆笔,妆针……都摆到布上。
妆料一盒一盒的都摆好。
“开妆。”唐曼说。
唐曼开了妆眼,开妆。
唐曼不说话,不讲妆,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不能给衣小蕊不正确的信息,就凭着自己看,自己理解。
这妆最重要的就是了后的那顶红,那完全就是用妆画来的,就像一滴血一样,成妆后,什么时候会变成桃花妆,也不确定,这要根据妆师所画的水平,还有其它的种种原因。
“小蕊,把灯给我调这点。”
唐曼上顶红,那个点,细小,很难画。
其实,那就是在画一滴血,一个立体的血珠子。
下午两点多了,妆才结束,唐曼蒙上黑布就出来了。
衣小蕊收拾,唐曼到前院,脱掉妆服,点上烟。
衣小蕊拎着化妆箱进来了。
“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去吃饭。”
“师父,那红点就像滴上去的一滴血。”
“像吗?”唐曼上完妆,没有再去看,直接蒙上了,有的时候,这个妆,她还是没有信心。
这顶头红是死亡之妆,但是唐曼从解妆,找到了劫点,并没有发现死亡点在什么地方,上妆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或者说,叫死亡之妆,不在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