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出来,十一点多了,倒脚先生站在外面。
“先生何故站在这儿?”唐曼问。
“我来提醒你,不要动顶头红,不要动。”倒脚先生走了。
唐曼后门一直没锁着,只是关着,因为知道后门的人并不多,他留门也是给倒脚先生。
唐曼站在那儿,发愣。
那顶头红妆就是不能上了吗?
那确实是丑北,那个画红嘴唇男人给做了妆,但是这是唯一可以及顶之妆,想要再等到一妆,那样的机率是很小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不知道要等到多久,也许十年,也许是二十年。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衣小蕊在妆审的时候,有个妆师就找到了衣小蕊,就是来培训中的一个妆师。
这名妆师问了一名妆师,审批申请九级通过的事情,说那名妆师作假了。
衣小蕊调出来资料看着,所有的资料都是正常的。
“这视频有剪接。”那名妆师说。
“不可能,我们有专来的人员审核这视频到底造假没有,这九级审核是相当严格的。”衣小蕊说。
“我看你们也是跟着造假吧?我马上反应到省局。”那名妆师走了。
衣小蕊就来了。
“师父,挺麻烦的,如果真找到唐局那儿……”
“找吧,反应也是正常的,不然唐局还以为我们整天闲着。”
“那妆审核是没有问题的,说视频造了假,又又问了技术,技术说,没有造假。”
“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不用害怕。”
衣小蕊回去工作,唐曼知道,这样的事情,年年有,不然唐山不会把这个活儿扔出来,麻烦不断。
那名妆师找肯定是有原因的。
唐曼让钱妆雪查了一下,是同一个场子的,举报造假,那名妆师也报了九级,但是没过,这事就来了。
唐曼也不用害怕,不用担心。
但是,真的没有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唐山给唐曼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审核是没有问题的。”
“审核是没有问题,问题就出现在你们太粗心了。”
“怎么可能呢?”
“你让妆审科再审,看看。”唐山挂了电话。
唐曼锁住了眉头,那名举报的妆师,离开了场子,回去了,打电话,联系不上,联系那边的场长,场长说,人没有回来,也是联系不上。
玩了一个失踪案,唐曼心里这个气呀!
去审妆科,唐曼和衣小蕊看资料,看视频。
看了三遍,唐曼都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了。
她给唐山打电话。
“哥哥,你别绕了,什么问题,直接说?”
“确实是造假了,再看。”唐山说。
唐曼再看,快六点了,唐曼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点上烟。
“师父,这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呢?”
“最短的镜头,出现的问题。”唐曼说。
“最短的镜头?”
衣小蕊看着,最短的镜头就是妆师的脸,这视频的录制,要求妆师必须露面,没有要求多时间,剩下的就是上妆,主要是妆笔行妆,只有两三秒钟,可以看到妆师的样子。
衣小蕊看这个镜头,反复的,再和申报的照片相比,根本就没有问题,甚至连那个黑痣都完全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呢?
“我特么不看了。”衣小蕊烦躁起来了。
“走,工作不是一天干完的。”
下班,去小街南的锅子店,吃锅子,喝酒。
这件事,唐山不说,那个妆师也不说明,而且妆师直接消失了。
这里面有着什么关系呢?
“师父,找申请妆级的这个妆师。”衣小蕊说。
“我也是想过,没有证据,如果真的问人家,这事不好弄。”
“我找,说审妆的事情,不提这件事,我有办法。”衣小蕊说。“
“你一定要注意言词,在下面妆级能达到九级水平的妆师,都很牛的,不要起什么言语上的冲突。”
“师父,我知道了。”
唐曼琢磨着,越琢磨越发的不对,这事感觉怪怪的。
那唐山知道,何苦不说呢?更奇怪的,那个妆师举报后就消失了。
吃过饭回宅子,喝茶,聊天,到晚上十点休息。
第二天上班,黄叶叶就进来了。
技术副场长黄叶叶,脸色不太好。
“脸色不太好,没睡好?”
“是呀,死人不可怕,怕的是活人,活人比死还可怕。”黄叶叶说。
唐曼笑了,她当年来场子一年后,也是这种感觉。
“说说。”
“嗯,场纪检起动了调查,那个妆师给反应到了省局纪检处,来人了。”
唐曼知道,这妆审后期,黄叶叶就是终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