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拿着破剑,放到桌子上,喝酒。
唐曼说了小满妆的十八妆。
“你知道我是鬼市的人,你不应该再问我了。”
“我也知道,你是鬼市研究小满妆的,是那个组的组长。”唐曼说。
贝勒爷一愣。
唐曼也是猜测的,没有想到真的是,那贝勒爷说,进不了门儿,那就是假的。
“你想问什么就问。”贝勒爷说。
贝勒爷把酒干了,衣小蕊马上给倒上。
“我怕问多了,鬼市找你的麻烦。”唐曼说。
“我一个疯子,怕什么?”
“那门儿里的半妆蓝,怎么解?”唐曼问。
“那是小满妆十八妆里的妆,你十八妆合成妆,进了门儿,其实,最难的就是这个,其它的妆你都能解,这个也是鬼市研究小满妆小组的一个痛点,多少年,就是解不了,解了,有可能及顶。”贝勒爷说。
“你也解不了吗?”
“对,所以我离开了鬼市,但是从某一些方面来说,我还是自由的,进鬼市有两种人,一种是全身进,一种就是半身进,我就是那个半身进的人,因为我的欲望没有那么大,全身进的人,欲望太大,鬼市能满足。”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解不了?”
“对。”
“鬼市给了我七天时间。”
“这个……也许你能,如果解不了,这就是劫,鬼市现在做劫都很自然了,引你过去,自己并不再做手脚,知道对于做手脚没有用。”贝勒爷说。
唐曼接下来问的话,让贝勒爷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