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舒婷回来了,一声不吭,唐曼就知道,有事儿了。
“小婷,怎么了?”
“我让张囡给骂了,说我是你的徒弟,别太张扬了,我什么都不是。”刘舒婷说。
唐曼一愣,这张囡什么意思?
张囡是唐曼给提起来了,最初不少人反对,说太年轻了。
唐曼也是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地方得罪过张囡。
“小婷,你也不用多想,这事就忍下来,气平心静,好好上妆。”唐曼说。
“师父,我听你的。”
聊天,晚上唐曼坐在沙发那儿听书,衣小蕊和刘舒婷就画静妆。
唐曼想让她们两个学会静妆,别等到董礼这个时候。
现在就是董礼能上静妆,也是起了一个反作用。
唐曼在沙发上睡着了。
保姆给盖上小毯子。
衣小蕊和刘舒婷十点多出来,唐曼已经醒了。
喝茶,吃小点心。
“怎么样?”
“师父,这静妆,我发现并不难,心静则易,心躁则难。”
这衣小蕊是真聪明,一下能悟出来。
“小婷,你明天也画静妆。”
“师父,知道了。”
休息。
第二天,衣小蕊和刘舒婷上班,唐曼坐在院子里喝茶。
她最担心的就是,董礼,唐曼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董礼过来了。
“你哥让我给你带了几瓶红酒。”
“静妆你上一下试试?”唐曼直接问。
“师父,我两个月前就知道静妆,我也知道静妆怎么上,我试了,不行,真的不行。”董礼现在急躁不说,脾气也是坏到了顶点了。
“你不要再上妆了。”
“我知道了。”董礼起身就走。
看来希梦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了。
唐曼总得想出来办法。
唐曼动了妆眼,穿上衣服,出门,保姆追出来。
“我没事了,我能看见了。”
唐曼走到前面,打辆车,去古玩城,坐上车,就停了妆眼。
她害怕那种如同针扎一样的头痛。
到古玩城下车,用妆眼上楼,进去,坐下,不用妆眼。
“你自己来的?”
“用妆眼,用的时候打开,不用的时候关上,这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样最好,慢慢的时间就会加长的。”老恩说。
“我来说董礼的事情,这样下去,董礼非得出大问题不可。”唐曼说。
“现在就算你使用铁权,让鬼市的人来帮你,除五弊也不可能那么快的,一年,两年,都不一定。”老恩说。
“那董礼……”
“你也不用太担心,慢慢的都能走过来的,自己的罪自己受,你师父何尝不是如此呢?你也不是一样吗?”老恩说。
“是呀!是呀!”
唐曼确实是有太多的不甘心,这自己是有责任的。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那铁权你不要轻易的动,西街鬼市至少现在不要去。”老恩说。
“我知道,我一直在想着及顶之妆是什么样的?”唐曼说。
“我没见过,这个鬼市有没有我都不知道。”
闲聊,唐曼看着一件古董瓶子愣了半天。
“那杯子怎么那么熟悉。”唐曼。
“你又用妆眼了?”
“我得练习,时不时的用一下。”唐曼说。
“不用操之过急的,不然会受罪的。”老恩说。
老恩把瓶子拿下来,看了半天说:“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是哈达房间里摆着的。”唐曼说。
“也许你看错了,这样的东西,一样的,也不少的。”老恩说。
看来唐曼是想起来越来越多的事情了,这是在恢复中,老恩的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老恩心里也是矛盾的,唐曼问及顶妆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老恩想说,及顶之妆,几乎是没有可能达到的,妆无限。
唐曼最终能走到什么程度,老恩完全就不清楚。
快中午了,老恩说,关铺,去喝酒。
唐曼推老恩,去古塔路的一个酒铺喝酒。
进去,坐下,老恩点菜,唐曼用妆眼看了一眼四周,她一惊,转过头,老恩小声问:“你看到了?”
唐曼点头,显然老恩也认识坐在里面角落的那两个人。
“不用理他们,喝酒。”老恩说。
唐曼心里不安,这两个人是鬼市的人。
在鬼市,这两个人几乎都认识,市混,就是混迹在鬼市的人,到底做什么工作,唐曼最初是不知道的。
她发现这两个人,从来不分开,后来也看到,这两个人,很多的地方都能进去,有的地方,没有级别的人是进不去的。
后来唐曼才知道,这两个人在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