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嘴说的,他们讲的是法律。”银艳说。
“那我知道了,银处长。”
“你来告诉你,有一个心理准备。”银艳走了。
唐曼锁住了眉头,这银艳来干什么的?
唐曼给场子的法务科打电话,让科长过来。
唐曼说了事情。
“场长,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们也研究了,三个妆师提出来精神上的,身体损害的赔偿,这个不成立,是他们违反了规定,造成的结果。”
“我们可以提出来赔偿吗?”
“资料我们在准备,一个是医院的费用,我们垫付的,一个是对场子的影响,也可以提出一部分赔偿,但不会太多。”
唐曼很清楚,灵阁灵躁,根本就无法成为证据。
“让他们老实下来就可以了。”
法务科长点头走了。
衣小蕊站在一边,气得在那儿喘粗气。
“生气了?”
“我打她们去。”
“你就这小体格,那三个妆师每一个至少二百斤。”
衣小蕊不说话了。
“行了,记住了,大妆师,遇事心平,遇事心静,大平大静,是大妆师之道,我今天也生气了。”唐曼说。
衣小蕊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那沙发往后都动了一下。
唐曼是没有想到,下班后,衣小蕊说回家看她母亲,唐曼也没有多想。
回宅子,吃过饭,喝茶,唐曼心不静的时候不动妆。
唐曼知道这事不好处理,法务科是那样说,那样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唐曼这一夜没有睡好。
早晨起来,开车去场子,到食堂吃饭。
吃过饭,回办公室,衣小蕊没来。
她看资料,衣小蕊九点多才来,来了把小点心摆上,说起来晚了。
唐曼并没有多想,很正常,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