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恩,我怕你受骗。”唐曼说。
“我能理解,这事你不用过问。”老恩说。
唐曼也没有再多问。
唐曼回宅子休息,起来,画满妆,如果天天画满妆,现有一个月,大小满妆就都画完了,但是,唐曼并没有找到大小满妆里面的东西。
唐曼画满妆,最初也是想找到里面的东西,但是并没有,画着画着,也就平静下来,就当是在画画了,她并不去想那么多了。
晚上十点休息,唐曼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那声音从最初听着瘆人,慢慢的似乎那是一种美一样,唐曼睡着了。
早晨起来,上班。
钱初雪进来了。
“场长,有一个妆师,请假回家,四天假,今天早晨家里人来电话,说妆师的电话打不通,就是说,妆师离开场子之后,并没有回家,手机也打不通。”钱初雪说。
场子有一些妆师是外市外省的,场子也有规定,年节给探亲假。
“没有其它的线索吗?”
“也查了,这个妆师在场子的好朋友,还有旗区长,但是没有线索。”
“旗子妆区的?”
“对,旗区长说,这个妆师,三十多岁,平时话很少,也不怎么愿意和其它的人接触,只有一名妆师,和她关系不错,但是也不清楚。”
唐曼点上烟,想着。
“报警吧!”唐曼说。
钱初雪点头,出去了。
“师父,这个妆师总是到外面的小花园呆着,就是冷的时候也去,我总有看到。”衣小蕊说。
妆师心理上出现问题的太多,有一些妆师不承认,也不去心理咨询。
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问这个妆师住在什么地方。
“场子后期就不提宿舍了,给补住,她住在小街口租的一个房子,去过了,也问过了,一直没有回去。”
唐曼知道,这肯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