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院子去了,院子里的雪,只扫了步行道的,其它的地方没动,那脚印是在雪上走的。
唐曼并没多想,也许是保姆的。
早晨起来,吃过饭,唐曼上班,看了一眼那一行的脚印,当时就愣住了,那不是保姆的,两个保姆没有那么大的脚,而且一看就是男人的脚印,很大。
唐曼愣了半天,顺着脚印,往后院去了。
这人应该是从墙跳进来的,并不害怕被人发现,留下脚印,那是引着唐曼过去。
尽管唐曼意识到了,也加了小心,但是……
唐曼到了后院,看到树上吊着一个人,唐曼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摔倒了。
唐曼站稳了,看着了半天,是一个假人,脸蒙着。
唐曼心想,这也太无聊了。
唐曼走近看,把蒙着脸的布拉下来,她激灵一下,那是妆,脸上上着妆,这假人脸上带着妆,那妆太诡异了,半黑半白,这是什么妆?
唐曼看了有十分钟,记住了。
她从后院出来,给唐人的助手打电话,让他到宅子这边来。
助手带着一个人过来的。
唐曼带着到后院,助手和那个人也吓了一跳,把吊着的人解下来,带走,说烧掉。
“小姐,老刘就留在你这儿,这宅子没有一个男人也不成,老刘就住在这下屋里。”助手说。
“也好。”
唐曼上去,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是什么意思?
吊一个人,弄一个妆,吓唬人?没必要吧?
唐曼也是想不出来了,那半黑半白的妆是什么妆?脸上一半黑一半白,唐曼是没有遇到过。
唐曼给老恩打电话问。
“阴阳妆,半死不活的人上的,阴是半死,阳是半活。”
“没死的人上什么丧妆?”
“这妆不是给死人上的,是半死不活的人上的。”老恩的脾气显得有点躁了。
“上这妆是会意思?”唐曼并没有因为老恩这样,不问了。
“嗯,半死不活的人,上这个妆,阴妆,过阴问自己的事情,就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这种罪,你别以为妆就是给死人上的,要改变,就满妆,也不是完全给死人上的,用法多种。”老恩挂了电话。
那院子里吊着的人假人,脸上上这个妆,是给唐曼看的?那是什么意思?什么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