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慢慢的来。
唐曼要等机会,等时机。
第二天上班,办公室主任钱初雪来了。
“场长,教授职称现在进级的有六个人,要二轮评了。”钱初雪说。
“噢,那就二轮评。”唐曼说。
“这妆的争议很大,三组评审分歧也大。”钱初雪说。
“你把这六个人的资料,还有上妆的视频给我传过来。”唐曼说。
钱初雪点头,离开。
唐曼收到资料,视频后,就开始看。
就六个有来说,进教授的资格,还真就不够,半斤八两的,所以出现了这样的局面,唐曼知道,这里面恐怕也是有着人情的,有着世故的。
唐曼全部看完了,那些能上的人,没报,大级别的妆师,似乎就看明白了什么一样,不争不抢,但也不是佛系,上妆认真,也努力的研究妆。
下午,唐曼把张囡叫来了,问这六个人进教授职称的事情。
“我也是看了很多遍,也看了每一个评审给出的评定,说实话,六个人都差不多,说不出来谁高点,谁低点,有妆师,像董礼,旗子这样的,都没有报名参与,其实,这挺可惜的。”张囡说。
“那就不用再说了,这六个人你选三个人,选谁?”唐曼问。
“我一个不选。”张囡说。
“不选不行呀,这个得进行下去。”唐曼说。
“那只有一个办法,让董礼上一个妆,定一个标妆,达到了就进,达不到就不进。”张囡说。
“这个标妆到是难定了,你定吧!”唐曼说。
“好,我和钱主任找董礼商量一下。”
张囡走了。
唐曼知道,这件事不是太好办,张囡也是对这件事很不满意,好的妆师不报,对于妆术的发展,会出现一种不公,这是张囡不痛快的原因。
其实,妆上得越大,心态是越平,一旦真的到了大妆的那个层次了,一切也就释然了,每天面对着的是死人,有一些人想开了,有一些人还没有想开,最终还是要走到这个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