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带着衣小蕊去了省局。
唐曼和唐山聊成立外妆研究中心的事情,还有设备。
“外妆研究中心,这个你们场子自主,设备这个你们场子能自理多少?”唐山问。
“三分之一。”唐曼说。
“小曼,你跟哥哥玩心眼了。”唐山笑起来。
“家里有粮,心里不慌,我是真不敢都拿出来。”唐曼说。
“一半吧,另一半我们来解决,三千万的设备,不然其它的场子是要有意见的。”唐山说。
“嗯,可以。”
“外妆研究中心发展好了,要另外挂一个牌子,妆师培训基地,各场子,不定时,不定期的派妆师去学习,提升。”唐山说。
“那我得收点费用。”
“自然是的。”
“哥哥,对妹妹是真的关爱。”唐曼说。
“行了,不聊了,你回去准备,钱三天之内转到,别人问,就说自己场子出的资金。”唐山说。
唐曼出来,上车,心情不错,点上烟。
“师父,看来是成了?”
“是呀,成了,给一半的钱,也算不错了,我的计划就是拿三分之一。”唐曼说。
“那你谈的时候,你说不拿钱,说没钱,就能谈到三分之一。”衣小蕊说。
“是呀,和别人可以,和唐山不成,我玩不过他,和他聊天,你不能胡来,不然他急了,能把你挂到树上。”唐曼说。
“反正我不懂这些。”衣小蕊说。
开车回去,到食堂吃饭,董礼过来了,唐曼只是说,上面批了,手续要下周下来,现在可以做了。
“师父,你这速度够可以的了。”
“设备的事情,你让伊法把关,不行你就得带着去。”
“伊法是老主任,是可相信的,这个人不会有问题的。”董礼说。
“我不操这个心,如果有问题了,你自己受着。”唐曼说。
吃过饭,回办公室,唐曼休息半个小时后,起来看资料。
下午去外妆研究中心,牌子居然都挂上了,这速度也是够快的了。
唐曼进楼里,董礼在,工人在收拾着。
“师父,我和伊法联系了,那边设备已经往过发了,有技术人员过来给安装,调试,人员明天都到位。”
“嗯,也不用过于着急。”
“弄完就完事,我就可以天天坐在办公室喝茶了。”董礼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唐曼说。
唐曼从外妆楼回来,衣小蕊说:“有二十人进了外妆研究中心,但是还有人想进,找我来了。”
“找你?”
“因为我是你的秘书呀,找我让我跟你说,我拒绝了,还给我拿钱,我是什么人?”衣小蕊说。
“噢,做得对,进外妆楼的,那都是经验考虑过的。”唐曼说。
快下班了,董礼进来了。
“这一天,快累死了,你说当一个妆师多好,上个妆,然后中午就下班,美。”
“别废话了,我晚上请你吃饭。”
“去应氏?”
“可以。”
“我叫上旗子。”
董礼走了。
下班开车去应氏菜馆,董礼和旗子过来了。
坐下喝酒聊天,旗子说:”那外妆研究中心,是不是比其它的妆师待遇好?“
唐曼一愣:“待遇是一样的,以后看研究的成果,对了,教授职称上面批下来六个名额,在年底进级上,有三个名额可用,报名的是八级九级妆师。”
“怎么用三个名额呢?”董礼问。
“留三个,如果有特殊贡献的,自然是要考虑给进级的。”唐曼说。
“恐怕是要疯呀,八级妆师不少,有十几个,九级的就少了,没几个,我是不报呀!”董礼说。
“旗子,你报吧!”
“我降到七级,可以?”
“按实际上的妆级,可以报。”唐曼说。
“不报,我不想找死。”旗子说。
唐曼笑起来:“能放下的还真不多。”
“天天给死人上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旗子说。
“对了,师父,旗子找了一个对象,老处男,四十二岁,大学的一个教授。”董礼说。
“说话难听,什么老处男,人家没结婚。”旗子说。
“哟,你是……”衣小蕊一下捂住了董礼的嘴,下句话,都知道要说什么。
“那真不错,有文化,教授。”唐曼说。
“这个教授有点意思,说相遇恨晚,就是旗子杀人,他都愿意,人也实在,条件也不错,小别墅,一个人。”董礼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