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说了那书的事情,她带了一本过来。
刘一天接过来看了一会儿,抬头看唐曼。
“清宫里的小写体的书,极为少见的,而且是纪将风大学士所写。”刘一天说。
“不可能。”唐曼说。
因为这是妆书,是很诡异的东西,在宫里有专门的妆师,一个大学士不可能弄这个东西的。
大学士相当于宰相。
“您再看看,我需要您给准确的翻译过来,要准确,这个不能有错误。”唐曼说。
“这个我是有信心的,这书贵重,我得保存好了,不过还有三册。”刘一天说。
这个刘一天到底是专家,这个册子在最隐秘处,有标号,他能准备的找到。
“这本翻译完,我看看情况,如果行,就再麻烦您翻译其它的三册,有一个要求,不能复印,不能外传,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行。”唐曼说。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放心,你师父也找过我几次,翻译满文,但是不是这个,这个有点大了。”刘一天笑起来。
“嗯,刘老师,最近您在忙什么?”
“就是弄那些满文化,前一段时间在新县发现了一个重要的墓穴,那边开掘着,我每周要去两三次。”刘一天说。
“挺辛苦的。”
“做满文化的研究,那就要认真,每一个问题都要落到实处,就是严谨。”刘一天说。
闲聊,吃过饭,唐曼回宅子,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唐曼也知道了,五弊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自己的师父牢蕊一生都在挣扎着,可是到最后,还是孤独终老。
唐曼休息,第二天去上班,办公室主任钱初雪来了。
“场长,有人举报张囡。”钱初雪说。
唐曼心里明白,张囡太年轻,有人想弄事儿,这种风气不刹住,场子不会安宁的,都玩权术,不玩学术了。
张囡被举报的原因,让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