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化妆箱放到妆室出来,问唐曼还有什么事情吗?
唐曼摆了一下手,她看着出去的柳露羽,摇头。
唐曼发现一个问题,唐曼写的备课笔记,放在桌子上,离开的时候,她在下面折了一个角,第二天来的时候,那个折了的角,被展开了,就是说,柳露羽动过了。
唐曼说过,她桌子上的任何东西,不能动。
也就是说,这个柳露羽是在监视着她,唐曼不点破。
下班,唐曼出来,董礼在等着她。
上车。
“竹子来电话,让回家吃。”
“一起。”
“肯定,我就喜欢吃。”
回家,竹子的一个朋友在,介绍一下,董礼陪着聊天,唐曼换完衣服,坐下。
“师父,今天你上完课,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你在?”
“四区的区长要求必须到。”董礼说。
唐曼没注意到,董礼也在,当时的人太多。
“噢。”唐曼也分析了,会出现什么情况。
“那轻妆,我看着是害怕,感觉那义尸就像活过来一样。”董礼说。
“你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妆你也不是不知道。”唐曼说。
“师父,完全就不同了。”
竹子出来了:“上菜了,吃饭。”
吃饭喝酒,竹子的朋友,喝了一杯就离开了。
董礼说妆的事情。
“不聊妆,聊点其它的。”竹子说。
董礼就说,竹子的玉雕。
“师父,你不知道,竹子雕的九棺飞龙,他设计了一年,你受伤的一个半月雕出来,说给你看病,卖了三十万。”董礼说。
“谢谢。”唐曼说。
“哟,这真是傻了,还谢谢。”董礼说。
唐曼清楚,董礼突然转话锋,那是在回避着什么,接得也是生硬,唐曼不说破。
董礼让看照片,九棺飞龙确实是太精致了,太漂亮了,那对于竹子来说,也是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设计了一年,他应该是不舍得的,但是为了她,卖掉了。
吃过饭,董礼走了。
唐曼喝茶,看书,看累了,看窗户外面,她受伤了,似乎有一些事情忘记了,记不起来了,总之,她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