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费莹过去,看完尸体说,那灵动是在传递着什么,然后看唐曼。
“我不懂你的意思。”唐曼说。
“这灵动就是在传递着什么,你能感觉得到,看得到。”费莹说。
“你巫师都看不明白,我更看不明白。”唐曼说。
“姐姐,这是妆师的事情,大妆师,及顶妆师可以才能看到灵动,我能看到灵动,但是传递不了什么,死者只把这种东西传给妆师,看来姐姐的妆已经是达到了及顶了。”费莹一直是阳光的样子。
费莹的阳光,让唐曼羡慕。
费莹走后,唐曼坐在那儿抽烟,董礼看着唐曼,这尸确实是不能再动了。
“师父,我给那边打电话,告诉他们,做不了。”董礼说。
“再等等,让我想想。”唐曼说。
董礼泡茶,给倒上茶。
唐曼回忆着细节,再想想,那个女人说,那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也没有错,脚趾不对,身高不对,那么DNA可是,这可是科学的。
“暂时不要动。”
唐曼起身走了,回宅子,给冯黛打电话。
冯黛十八岁的妆师,一直就在外面生活,最初在宅子住了一段日子,就自己租了房子,在胡同的最里面,顶着胡同头儿,她讲风水。
冯黛来了,董礼饭店的服务员也把酒菜给送来了。
“姐姐,这是要请我喝酒喽!”
唐曼说:“就是闲聊聊。”
聊了妆,也聊了鬼市的一些事情,最后说灵动。
冯黛看了唐曼半天,愣了一会儿说:“灵动得是及顶的妆师才能看得到的,就明晚如秋都看不到。”
那意思冯黛是怀疑的。
“我只是问一下,看到了灵动,那要怎么样呢?”唐曼问。
“灵动的死者,可以传递一些信息。”冯黛说。
“怎么传递?”唐曼问。
“灵呀!通灵,两个灵相通。”冯黛说。
“那怎么通?”唐曼问。
冯黛一愣:“这个你不懂?”
“我只是妆师。”
“及顶的妆师不懂通灵之术?”冯黛笑起来。
唐曼摇头。
“姐姐,可是你感觉到了灵动了,就是说,你可以通灵,但是你不懂方法罢了。”冯黛说。
“那请教冯老师,给讲讲。”唐曼说。
“不在其门,不传其术,我可不怕破了这个规矩,你是鬼市的清金牌,鬼市有这种人。”冯黛说。
这妆师,虽然年纪不大,到是非常的聪明,这种东西,能不学则不学,能不碰则不碰,冯黛怕受到埋怨。
冯黛会不会,唐曼是不清楚,不过听这话的意思,至少是明白的。
唐曼也没有再问冯黛,人家都说了,不在其门,不传其术。
第二天,找费莹,费莹一听,也说出来了,不在其门,不传其术,这就没招儿了。
就得找恩革。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恩革一听,就急了,问她学通灵干什么?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曼说了事情。
“你完全可以不做。”恩革说。
确实是,唐曼说不做,拒绝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但是,那董礼就得硬着头皮去做,上面的命令,你不能总舒服着,当场长。
唐曼知道董礼的复原术是没有问题,但是遇到这样的尸体,董礼没办法解决,自己都解决不了。
“肯定不行。”唐曼说。
“你找费莹,巫师玩的就是就是通灵之术。”恩革说。
“不行,费莹说了,不在其门,不教其术。”唐曼说。
“总不能让袁丙风教你这通灵术吧?人家是道推师。”恩革的意思,唐曼明白。
道推师,高于巫师,道推师也看不起巫师。
道推师高于巫师,所走的路,并不是走的巫师之路,巫师只是一个分支。
对于一个道推师来说,是瞧不起的。
“那你出来看看?”唐曼说。
很久没看到恩革了,也不知道鬼市现在怎么样,哈达现在禁止她进去。
“我出去也没有用,再者说,现在我出去很麻烦,你找道推师吧!”恩革挂了电话。
唐曼给道推师袁丙风打电话。
袁丙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来了。
宅子里喝茶,袁丙风说:“清主,以后小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这一生从鬼市出来,都是有定数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对不起。”唐曼说。
“你说事吧?”
唐曼说事,袁丙风听了,皱眉,半天才说:“你找费莹,我打个电话,我得马上回去了。”
袁丙风不等唐曼再说什么,起身匆匆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