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闻涛问。
“我和江医生有点关系,原来她在这儿工作,所以我过来看看。”唐曼说。
“噢,果然是如此,那四楼为什么空着呢?一个人也没有呢?”闻涛问唐曼。
“你问我?是不是有点可笑了?”这个闻涛似乎并不友好。
“对不起,唐小姐,四楼空着,当时四楼是做为病房的,可是出现了奇怪的事情,每天后半夜两点,有病人家属说,在走廊的尽头,就会看到当年的江医院,穿着白大褂,披着头,最后我们也证实了,所以四楼一次是空着的。”闻涛说。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不懂。”唐曼说。
“嗯,后来呢,有人就给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改了一条暗廊,暗廊尽头挂了江曼医生的血画儿,后来就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院长总觉得是事儿,让我找人问明白,我也打听到了,您和江医生似乎有些关系。”闻涛说。
“那您找我做什么呢?”唐曼问。
“这件事院长让我问清楚,这一号楼一共是七层,一到三层在用着,上面虽然有办公区,但是没有人愿意来,都闲着,浪费资源,现在病房本来就紧张,想把这件事解决掉。”闻涛说。
“我要再看一眼那幅画儿。”唐曼说。
闻涛一愣,这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去看画儿,唐曼站在画那儿很久,闻涛站在暗廊的另一头,不进来。
唐曼看了有十分钟,转身出来。
“我想,你找错人了。”唐曼说完就走,闻涛愣住了。
唐曼走出一号楼的大门,闻涛才追出来。
“唐小姐,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闻涛说。
“你找错人了。”唐曼笑了一下,出去,上车,坐在车上,点上烟。
唐曼看着四楼,那个位置,正是江曼当年办公室的位置,这江曼没有离开吗?这多久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