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几圈,热身,坐在一边抽烟。
一个男人过来了,三十多岁。
“你好,刚学的吧?”这个男人坐下了。
“嗯。”唐曼不想理这个人,在冰场上,有人是运动,锻炼身体,有的人就是搭讪。
“我滑了十年了,可以教你。”这个男人说。
“你很专业吗?”唐曼问。
“嗯,那几个教练是专业,但是我也不比他们差,他们收费很贵的。”这个男人说。
“那你滑两圈我看看。”唐曼说。
男人站起来,滑冰,速度是很快,可是动作真是的业余的水平,滑两圈,过来坐下。
“怎么样?”这个男人问。
沈洋过来了。
“滚。”沈洋说。
那个男人一愣,站起来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花钱来滑冰,你管不着。”
“滚蛋,以后就别来了,这儿不欢迎你。”沈洋是人高马大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句走了。
“这个人很差劲儿,看到年轻的女孩子就搭讪,人品极差。”沈洋坐下了。
“做生意吗?要忍。”唐曼说。
“是。”沈洋说。
唐曼起身滑冰,十几圈,下来换了衣服,冲了澡。
唐曼吹头发,沈洋说给她吹。
沈洋给唐曼吹头发,唐曼的眼泪就下来了,竹子那个时候总是给她吹头发,很细心的……
“姐,你……”
“好了,我没事。”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感觉到,竹子的温暖在慢慢的流走,让她有的时候都抓不住了。
唐曼回画室,扬小丽在上义妆。
唐曼坐下,扬小丽给泡上茶。
“休息一会儿吧!”唐曼说。
“喜欢妆吗?”唐曼问。
“最初不喜欢,大二的时候,喜欢上的。”扬小丽说。
“妆路难行。”唐曼说着,走到窗户那儿。
休息,天黑才起来,丁河水来电话了,说在茶楼。
唐曼让扬小丽在家里呆着,外卖一会儿就给她送来。
唐曼去茶楼,丁河水瘦了很多,胡子也出来了。
“你去做劫了?”唐曼问。
丁河水点头。
“你不说你不做了吗?”唐曼不高兴。
“没办法,我在努力的避开。”丁河水说。
“做的什么劫?”唐曼问。
丁河水的话,让唐曼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