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阴乐器  火葬场女工日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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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莹说,把辛边的脑袋给开了。

唐曼当时就懵了。

“怎么回事?”唐曼也火了。

“摸我手,我没说什么,竟然摸我的后背,找死。”费莹说。

“你有病吧?男欢女恋,谈恋爱,就摸一下后背,那是喜欢你的意思……你,你呀!”唐曼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给辛边打电话,说在医院。

唐曼过去,辛边包扎完了。

“没事吧?”唐曼问。

“没事,男人流点血怕什么?”辛边笑了一下。

“这费莹有病吧?”唐曼说。

“我喜欢。”辛边竟然笑起来。

“你也有病,你们两个的事,我不管了。”唐曼回去了。

费莹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东西在摆弄着。

“姐姐,回来了?我也得走了,这东西给你了。”费莹说着,把东西放下,起身穿衣服。

“什么东西?”唐曼问。

“就是那老头给我的,净院我换来的。”费莹说着,穿上衣服外往走,唐曼愣住了,等反应过来,费莹已经出去了。

唐曼追出去,费莹说:“姐姐不送。”

唐曼站在外面,愣了半天,才进来。

唐曼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东西,鸭蛋形状的一个黑色的东西,有十三个孔,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奇香。

是什么东西,唐曼没有看明白,这费莹真是怪了,算是用命换来的东西,就这样的给了唐曼,有病吧?

辛边有病,费莹也不正常。

唐曼找了一个盒子,放到里面,明天周六,唐曼回去,还给费莹。

第二天,唐曼开车回去,先去了宅子。

天谟才爬起来,蓬头垢面的。

“你稍等我一会儿。”天谟去洗漱,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进来。

“休息了?”天谟坐下,泡茶。

“你不吃饭?”唐曼问。

“中午吃,嫌麻烦。”天谟说。

又一个病人。

“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唐曼把东西拿出来,递给天谟。

“放回去吧。”天谟没接。

唐曼放到盒子里。

“什么东西?”唐曼问。

“哪儿来的?”天谟问。

唐曼就说是费莹送给她的。

“妆窨,龙涎香做成的,是一种阴乐器,可以定魂用的,但是没有人再会吹那曲子了。”天谟说。

“那费莹拼着命的弄来这东西,她应该知道的,怎么给了我?”唐曼问。

“费莹弄来了,发现,没有曲子,应该是没有人会这种曲子了,所以不要了。”天谟说。

“可是这龙涎香也非常的贵的。”唐曼说。

“这是成物,看样子得有上千年了,这东西谁敢破坏?一物一重,这费莹不要小瞧了,看透了太多的东西。”天谟说。

“噢,是这样,那我不怕重,留着。”唐曼说完,笑起来。

“不吃草料的,就放着,说不定就能用上。”天谟说。

唐曼聊了一会儿,去画室,坐在窗户那儿,想着啾官合妆,从头到尾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邓刚打来电话说,卸妆了。

“辛苦您了。”唐曼说。

“不过,有几处我没有看明白。”邓刚说。

“邓教授,不着急,我回家了,等我回去再聊。”唐曼说。

邓刚挂了电话。

中午,唐曼吃面的时候,钱东升微信,把自己的义妆传过来了。

唐曼看着,突然,一口面就喷了出去,唐曼咳嗽了半天。

钱东升的四妆相合之后,竟然是鬼气森森的,这妆应该是对的,可是出来的竟然不一样,唐曼上完的妆是素之敬,素之畏,可是这个妆竟然是鬼气阴森,看着让人头发都立起来了。

这妆确实也没有错,方法呢?

唐曼画皮画骨,摸骨,看着妆,通过视频,分析着,她能通过上妆的妆,分析出来,下面的妆法和上法。

唐曼做笔记,一直到半夜,整理出来,这钱东升的妆确实是有着不同,妆法和上法的不同,出现了这种鬼气阴森的妆。

唐曼下半夜一点,进的义妆室。

开灯,点上烟,准备把钱东升的义妆上出来,看看。

窗户那儿,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往里看,大概是看到了唐曼,一闪就跑掉了,唐曼吓得一哆嗦。

什么人?

唐曼害怕了。

邓刚进来了。

“唐主任,我看灯亮着就过来了。”邓刚说。

“刚才后窗户那个人是你吗?”唐曼问。

邓刚坐下了。

“我在这儿也工作过三年,每天都会很晚,甚至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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