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醒来,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然后坐到地上。
费莹穿着巫袍,花花绿绿的站在窗户那儿。
费莹笑得“嘎嘎嘎……”的。
“死丫头,你吓死我了。”唐曼说。
“你一个大妆师,还害怕?”费莹说着,把巫袍脱下来。
“你想吓死我呀?”唐曼起来,坐到沙发上。
“姐姐,晚上吃什么?”费莹说。
费莹总是把自己弄得很漂亮,墨镜总是戴着,那只义眼其实让她是不开心的,一个女孩子,正年轻,失去了一只眼睛,那心里应该是很痛的,但是费莹从来都是欢乐的。
“你说。”唐曼说。
“嗯,我想想,能超过董小小的人,有谁呢?这是省城,东北的集散中心……”费莹说。
这费莹管董礼叫董小小。
“你慢慢想,我去洗漱。”唐曼洗漱,上妆。
费莹年轻,但是心眼多,九年老尸,费莹说死不动,也是理智,并是并不是没有朋友的情感,仗义,瞎仗义,反而会把朋友拖到水里去。
唐曼出来,费莹还没想出去。
“去断台吧。”唐曼说。
“不去,辛边不是好人。”费莹说。
“你和辛边怎么了?”唐曼问。
“他摸我,让我给挠了。”费莹说。
唐曼愣住了。
“摸你?”唐曼都奇怪了,辛边不可能摸她。
“摸我手了。”费莹说。
“摸你手?那是人家喜欢你,你就给挠了?”唐曼说。
“嗯,本姑娘的手,谁都能碰?”费莹说。
费莹的漂亮是那种精巧的漂亮,谁看了都喜欢。
但是,丁河水摸费莹的手,让唐曼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