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了一眼,是董礼打来了。
“我回来了,那私妆室,你找我的助手,把钥匙拿到手,不要相信我的助手,那私妆室是我自己的。”董礼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曼一下也明白了,唐人是真的惯着董礼,那地方肯定是花了不少的钱买下来的。
唐曼马上去找董礼的助手,把钥匙拿到手,去私妆室,把门都锁好,她没有进去。
那个地方,唐曼感觉不安。
唐曼如果有不安出现,肯定是会有事情发生。
董礼虽然当了副院长,也在私下的研究妆。
董礼重妆,执念而行,这不是好事,唐曼发现自己,有的时候也是执妆。
第二天,钱东升到研究室来了,转了一圈,看了唐曼一眼。
唐曼就知道,是找她来了。
钱东升阴着脸出去,唐曼跟着出去,到花园坐下。
“小曼,董礼辞职了。”钱东升说。
董礼和唐曼说了。
董礼不辞职也是可以的,半年的时间养病,钱东升还是能给董礼留着这个位置的。
“我知道了。”唐曼说。
“劝劝董礼,养好病就回来。”钱东升说。
“董礼做这个决定,自然就是想好了,不用劝。”唐曼说。
“那我来当这个副院长。”钱东升说。
“我还没有拆妆。”唐曼说。
“小曼,你这不就小心眼儿了吗?拆解我只是一说罢了。”钱东升说。
钱东升用副院长这个职位来套路唐曼拆解,这个人你说不好吧,对人不真不错,说好,竟然也干这种套路的事情。
“对不起,我当不了这个副院长,我研究妆还可以。”唐曼说。
“小曼,你很聪明,也知道,我在改变学院的现状,需要你和董礼这样的人……”钱东升说着。
唐曼不说话听着,半个多小时,钱东升不说了,看着唐曼。
“你让我辞职吗?”唐曼问。
“得,算我没说。”钱东升劝说未果,走了。
唐曼回研究室,坐了一会儿,去年舍那儿。
“爷爷,化网我化不了。”唐曼说。
年舍笑起来说:“神仙也化不了。”
唐曼愣住了,说:“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你把妆进展得太多了,怕你负重不起,拆妆也要缓,实妆也要少上,总是实妆,总会有掉妆的时候,跟掉河里也差不多了。”年舍说。
竟然会是这样,唐曼也清楚这些。
“谢谢爷爷。”唐曼说。
“好好,我教你化网。”年舍站起来,去妆室。
年舍打开一个盒子,拿也一块网布来,按到义头颅上,抽线。
“一根横线,一根竖线抽,先做网,后上妆。”年舍说。
唐曼懵了,半天说:“上妆,妆眼在什么地方出现,这个是不确定的。”
年舍看了唐曼一眼说:“连妆眼的位置都不知道,还上什么妆?”
年舍背着手回去,唐曼给泡上茶,倒上。
“爷爷,对不起,我太笨了。”唐曼说。
“你不笨,妆眼,上妆三笔就应该能确定妆眼所在的位置,实尸有气,不管多久的尸体,尸在气行,三笔定眼,我让你画皮,摸骨,什么意思?妆眼在皮肤下走,妆眼在骨中行。”年舍说。
“爷爷,太难了。”唐曼说。
“去了义头颅拿过来。”年舍说。
“爷爷,头颅不入居室的。”唐曼说。
“没那么多事,对了,把旁边的化妆箱也带过来。”年舍说。
唐曼过去,把义头颅和化妆箱拿过来,摆到了桌子上。
“你来上妆,不管怎么开妆的方法,只在三笔,就要找到妆眼,然后上网,在妆眼出现的位置,可以直接盖网,直接上妆,不需要掩妆,正常的上妆,你开妆。”年舍说。
开妆,第一笔下去,年舍说:“画皮,皮之下,摸骨,骨之上,细看会有变化的。”
第二笔下去,唐曼竟然发现在皮肤下,有一条非常细的线在走着,唐曼一哆嗦。
“皮的表象也有,因为皮的表象,你才看到下面的线在走,这表象的变化,极其的细微。”年舍说。
那线在左侧腮的位置停下来。
“停下的位置就是妆眼,如果相骨而视,那让你会更轻松的,这就不错了,剩下的就慢慢的感觉,慢慢的找,上网。”年舍说。
年舍把小网递给唐曼,抽网。
“爷爷,这也没有线,怎么判断?”唐曼问。
“妆眼是防止阳冲,让尸出问题,抽线,横十三,竖一定要十二线,自己记住位置就可以了,这种东西很奇怪的,阴阳之事,阳事我们懂,阴事我们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