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中午吃过饭,回别墅休息。
起来,就琢磨着年舍教的东西。
透过皮,看里面的表情,还有那画皮,唐曼确实是,感觉有太多的不懂。
唐曼买了东西,要去年舍那儿,钱东升打电话来了。
“小曼,我是东升,你见过年舍了?”钱东升问。
“钱院长,见过了,两次,一会儿我准备过去。”唐曼说。
“噢,你见到年舍,和他说,我想见见他。”钱东升说。
“钱院长,您说想见他,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必让我过话呢?”唐曼问。
“这年舍,我以为死在里面了呢,那地方,年舍不想让你进,根本就进不去,他在里面二十一年,我每年都提出来见他,他从来不答应。”钱东升说。
“噢,这样,我一会儿就过去。”唐曼说。
钱东升挂了电话。
唐曼琢磨着,这钱东升的妆,不简单,第一节课,看懂的人恐怕只有钱东升了,说明钱东升的妆,造诣很深。
唐曼买了好酒,还有很多生活的用品,去了钱东升那儿。
老头非常的高兴。
“你以你空了就过来坐坐,我的时日恐怕也不多了。”年舍说。
“您别这么说,我恐怕都活不过你。”唐曼说。
“这丫头就会说话,也快中午了,你去炒两个菜,这酒是好酒,不错。”年舍说。
唐曼炒菜,喝酒,聊天,唐曼说钱东升要见他。
“等着见我的尸体吧。”年舍说。
“爷爷,您别总这么说,不吉利。”唐曼说。
“世事洞明之后,就没有什么忌讳了,说起这个钱东升呀,原本也是我的学生,但是这个人呀,在后期,就玩上了权术了,当时我非常的生气,说永远不见,就一晃就是二十一年了。”年舍说。
“爷爷,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了。”唐曼说。
“你不用劝我,二十一年都过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见了。”年舍把酒干了。
唐曼喝酒。
“今天我教你画皮。”年舍说。
“爷爷,我能行吗?”唐曼问。
其实,唐曼对于画皮,还是感觉到不安的,唐曼画画,但是不喜欢画那种诡异的,像江曼的血画,唐人的画儿,任得宝的肤画……
“画吧,对妆有好处。”年舍说。
吃过饭,去那个房间。
“你先看看那些画皮,不要用手去碰,只能看。”年舍说。
那是人皮的画皮,唐曼看着,竟然看出来了,死者的表情是从皮里透出来的,所以说,这些表情是正常死人没有的,穿透力入骨,让人瞬间就有一种悲伤感,悲痛感。
“好了,过来吧。”年舍说。
唐曼过去,坐到椅子上,前面铺着一块皮。
“你先画一个,随意的一张脸。”年舍说。
“爷爷,画不好,您可别生气。”唐曼说。
“你画着,我出去休息一会儿,一个多小时后我来。”年舍出去了。
唐曼闭着眼睛在想着,看过的每一幅画皮。
唐曼动笔开始画。
当初学画的时候,唐曼也是很喜欢画儿,只是不喜欢那些诡异的东西,可是有的时候,偏偏就控制不了的,画一些那样的画儿。
明明不是本心,出来就是诡异的东西,隐藏在里面。
唐曼专心的画着,一个多小时,只画了三分之一。
年舍进来了,唐曼站起来。
年舍走过来看了一眼。
“好了,有空再画,你出去吧,太晚了,这儿阴气太重了。”年舍说。
唐曼离开,找了一家小酒馆,坐下吃饭。
钱东升就来电话了。
看来自己出来,钱东升知道。
“小曼,在哪儿呢?”钱东升问。
“学院对面的小酒馆。”唐曼说。
钱东升进来了,坐下倒酒。
“问没?”钱东升看来是急于知道结果。
“本来想明天跟您汇报的,年舍不同意。”唐曼说。
钱东升期望的眼神一下就失落了,没有再说这件事。
唐曼也没有多说这件事情。
“小曼,又给你安排课,有些学员反应,喜欢你的课,而且我也知道,那些老师讲的课,根本就不行,不改变,不行了,你就多辛苦一些,老院区那边,十五个人,你应该遇到的不多,空了我把他们叫到一起认识一下,也方便以后交流。”钱东升说。
“我知道了,有一个人,我讲课的时候,总是坐在角落,这个人我判断不是学生。”唐曼说。
“噢,这个人在学校呆了八年了,最初我派人往外赶,他还是来,后来发现,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危险,也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