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我学妆,对我了解,所以你一眼能看出来,如果不是,想看,也不太容易,我揉得太轻了,不过我拆妆了。”唐曼说。
像拆妆这样的视频,是轻易不会流出去的,学院都做为珍贵的资料做为保存,只有没有价值的,才会拿出去。
“那怎么样?”董礼问。
“嗯,至少他们闭上了嘴,我也没有听到什么,等等,不急的。”唐曼说。
“那就好,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跟他玩命。”董礼说。
唐曼看着董礼,心里想着的是唐人,两个人在一起……
唐曼也不想去想了,把酒干了。
董礼说:“基地那边场子的外妆部进来后,娄天就想沾手。”
“娄天突然就变了,这事呢,别和银燕说,人是会变的,也算是上进的要求,你就顺其自然。”唐曼说。
“现在也挺麻烦的,基地外妆师的妆,一直就是透不过去,入不进去。”董礼说。
“需要时间,这是其一,其二,就需要一种灵性了,一个好的妆师,不是一年两个就能成的。”唐曼说。
“好了,不聊妆的事情,说说你,唐人也跟我提到了,你也不找一个人。”董礼说。
“竹子死后,我似乎不喜欢任何人。”唐曼说。
“丁河水你最清楚的,还有辛边,你也可以接手,辛边是和叫婉结婚了,其实他一直爱着的是你,你看不出来吗?”董礼问。
“好了,别说了。”唐曼说。
喝完酒,晚上九点多了。
“我想去学院看看,没看过。”董礼说。
“稍等一会儿。”唐曼也不熟悉学院的情况,给刘景打了电话。
刘景十几分钟过来,带着去学院。
唐曼没有想到,学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