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马上活跃起来。
酒喝到好处的时候,唐曼说:“外妆组长找我了,说那两个化妆师的事情。”
“师父定夺。”董礼说。
“我可定夺不了。”唐曼说。
“稍后说。”董礼说。
看来董礼是真的长大了,唐曼心里高兴,虽然没给面子。
喝酒聊天,董礼就捅事了,说娄天和银燕的事情。
娄天脸通红,银燕翻眼睛。
这都什么表情?
董礼和唐曼也弄不明白。
喝到四点多才结束。
回宅子休息。
唐曼在沙发上切了二十分钟,就出了宅子,去河边站着。
丁河水没有出现,唐曼去了画室。
坐在窗户前,看风景。
她再在不想看妆,也不想研究妆,心里对妆竟然有一种恐惧了。
恐妆一旦出现,就有可能弃妆。
这种情况在新化妆师中,或者是老化妆师中间出现,多少离开火葬场的化妆师中,就是因为这种情况,克服不了,就如同恐高一样,非常的难克服,唐曼现在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她心里发慌,但是又不能对别人说。
唐曼坐到晚上九点多了,董礼来电话。
“师父,加加在我这儿,问你。”董礼说。
“我一会儿过去。”唐曼说。
唐曼过去,加加说:“师父,我一个人在宅子里害怕。”
“害怕什么?”唐曼问。
“那个,那个明晚如秋,这些天,我天天到师姐的屋里睡。”陆加加说。
唐曼没有说话,对于董礼和加加来说,确实是有点吓人。
“师父,还有一件事儿,我今天下班去超市买红酒,看到银燕和小天在超市在东西,有说有笑的。”董礼说。
“哟,当时在喝酒的时候,两个人的话,我觉得没戏。”唐曼笑起来。
“谁说不是呢?意外,意外。”董礼说。
闲聊,就提到了明晚如秋。
“晚上唱歌,可吓人了,穿着白色的裙子,披头散发的,跟女鬼一样……”董礼说。
唐曼只是听了,从来没有出去过看。
“不要多想了,我会找她聊的。”唐曼说。
其实,唐曼心里也是没底儿,妆疯在明晚如秋的身上,只有这个夜歌才表现出来,但是也只是唱歌,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唐曼心里也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