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站起来,跳了几下。
去胡同吃鱼,董礼要喝酒,唐曼没让。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进屋,就感觉到了阴气。
“我明天晚上给你接头,别在我这儿呆着。”唐曼说。
那阴气果然一会儿就散了。
唐曼真是发愁,自己给接这个头,说实话,还是有点害怕,毕竟是四百多年了,她想等董礼好好的,让董礼陪着。
董礼聪明,胆子还大。
可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那明天晚上,找谁呢?
那陆加加胆子太小,而且妆术只是外妆之术,根本就行。
第二天上班,唐曼进小二楼,打开罐子,往里看,头颅竟然保存得十分完整。
接头颅,开启四百多年的老墓,唐曼也是害怕。
那四百多年的墓,竟然没有被偷,也是奇怪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唐曼也是不敢乱来。
坐在办公室里想办法。
看来就得去鬼市找哈达。
哈达竟然在砸东西,头发披着,散乱着,发疯了。
“发什么疯?”唐曼问。
哈达把桌子上的杯子,扔过来,唐曼躲开了:“你也滚。”
唐曼走过去,坐到沙发上,看着哈达。
哈达半天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唐曼问。
“没有,换个地方。”哈达说。
哈达出去,唐曼跟出去,绕到后面的院子,进屋,这是哈达的一个内室,从来不带人进来的。
唐曼第一次进来,屋子里的布置很阴暗,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儿,螺丝及顶,在一间古老的房子里,门开着,老宅子……
唐曼坐下,问:“什么情况?”
“嗯,你是赶上了,这个时候,除了你能来,谁也进不来。”哈达说。
“我问你什么情况?”唐曼问。
“每一个月我都会暴躁一次,就这样,你今天遇到了。”哈达此刻和正常人一样了,泡茶,喝茶。
唐曼锁着眉头。
“你不用害怕,我除了每个月的这一天,其它的时间我都能控制自己。”哈达说。
“为什么会这样?”唐曼问。
“你问得太多了,你是清金牌,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哈达说。
“那这画儿,螺丝及顶,就是棺材摞到了顶棚,这个是什么?”唐曼问。
“就是画儿,代表一种心情,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哈达说。
“我来想借个人。”唐曼说戈布将军墓的事情。
“噢,四百多年了,那墓我得问一下情况,你在这儿喝茶。”哈达出去了。
半个多小时回来了。
哈达说的话,让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