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发了微信。
方山回了,说:“只想单独的和唐曼聊,不想见那些乌合之众。”
“那晚上吧。”唐曼说。
唐曼摇头。
“方山这个人很牛。”外妆小组组长的语气是对方山不满。
“噢,我不了解方山。”唐曼说。
中午,去吃饭,外妆小组组长叫上了两个评定小组的人。
吃饭,外妆小组组长就笑着问:“董礼,你准备的是什么妆?”
“我放弃了,因为我没有准备论文。”董礼说。
唐曼不说话,到这儿来,董礼也认识一些化妆师,一聊天就知道会出问题的。
组长一愣,看了一眼唐曼,大致也是明白了。
“噢,可以破例,如果你妆好的话。”组长说。
显然,组长在评定小组中,也是说话算数的人。
董礼并没有什么欣喜。
“还是按照规矩来吧。”董礼说。
组长锁住了眉头,看唐曼。
“董礼,你可以演妆。”唐曼说。
“是,师父。”董礼说。
“唐教授,这进到教授级别,可完全就不一样了,谁都想进,是非常的难的,这是好机会,你这样,是对你徒弟的不公平。”组长说。
唐曼说:“董礼应该懂得我的心思的。”
董礼不说话,组长说:“看情况吧。”
吃过饭,回宾馆休息。
董礼休息后,去省场子,看妆,唐曼就在房间里喝茶,看手机里的晋妆资料。
一直到五点多,方山来微信,说在省艺术酒楼,八楼202。
唐曼叫上董礼过去的。
进房间,方山锁了一上眉头。
“我徒弟,以后我将来她一起研究晋妆。”唐曼说。
坐下,方山说:“唐教授,您对晋妆的看法。”
方山很直接,话也是利索。
“我有几处不明白的,所以还不能说什么看法,方家专业的术语,还有方家妆术所用的笔法……”唐曼把记录下来的本子,递给了方山。
方山看了一会儿说:“还有其它的吗?”
“实妆和义体上上妆是不一样的吧?”唐曼问。
“会变妆,确实是不一样的。”方山说。
“那您一直没有突破的是什么?”唐曼问。
“变妆,在义体上上妆后,再实妆上妆,就变妆,怎么变的,变化的路数,怎么造成变妆的,我一直没有研究明白,希望唐教授能给我一个答案。”方山说。
“方老师,我尽力。”唐曼说。
“您是我的老师,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说,我能提供的都提供,甚至可以去方家大院封了十几年的祠堂。”方山说。
“谢谢。”唐曼说。
方山把酒干了说:“我这个人不会聊天,你们喝吧,我回去了。”
这方山,真是晒人呀!
唐曼看着董礼。
“憋死我了,我一句也不敢说,来,师父,走一个。”董礼把酒干了。
“你不怪师父吧?”唐曼问。
“我知道,你是在保护我。”董礼说。
董礼能懂,唐曼放下心来。
喝酒,唐曼问:“下午的中级妆怎么样?”
董礼的话,让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