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点滴后,董礼就缓过来了。
扎完点滴后,回宅子。
唐曼没有说董礼。
对于自妆的董礼,也是实在想把外妆搞明白,唐曼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第二天,董礼早晨起来,一切都正常了。
吃早饭的时候,董礼说:“师父,对不起。”
“研究妆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想到禁忌,今天我有事,不去了。”唐曼只说了这么一句。
唐曼去画室,秦可来了。
喝茶,秦可说,有一个妆,需要上。
“什么妆?”唐曼问。
“秦妆,也叫戏妆,你也知道,但是还有一件事,就是秦戏,秦戏中有一出叫《十三秦》,秦家戏传了几辈人了,到我们这儿,秦戏就是内唱了,每一辈人,选出三个人唱秦戏,从三岁开始教戏。”秦可说。
唐曼看着秦可,没说话。
“我们秦家管唱戏的人叫戏人,戏人死后,要上戏妆,加丧妆,戏妆由我来上,丧妆就请纳棺师,我的意思,你……”秦可看着唐曼。
“你想让我来上丧妆?”唐曼问。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秦可说。
唐曼想说了一下说:“既然说了,那我就上。”
“嗯,明天上妆,后天发丧,上完妆后,三个戏人要唱《十三秦》,这是秦戏中最难的一出,你可以听听。”秦可说。
“嗯。”唐曼点头。
秦可说明天九点去接唐曼。
秦可走后,唐曼开始在义头颅上上五基妆。
义头颅上上五基妆,不过就是一个练习,五基妆一定要自妆完成,才能成妆。
唐曼化着,她要熟悉这五妆。
快中午的时候,阿乙突然进来了。
唐曼放下妆笔,把妆蒙上,坐到沙发上。
阿乙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两幅肤画儿。
“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确实是想拿到这幅画儿,我有用。”阿乙说。
“你就是想弄点钱花。”唐曼说。
“我可以用一件东西换。”阿乙说。
唐曼没说话,阿乙从包里拿出东西来,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