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茶,慢慢看。”唐曼坐下,喝茶,慢慢的看。
那森林的深处,似乎藏着什么,一点一点的,恐惧就生出来了,而且在放大。
唐曼的汗都下来了。
师娟把布蒙上了说:“别看了,没有意义的。”
“怎么会这样呢?”唐曼问。
“每一个人都有善恶的一面儿,自然,恐惧的心理是人人都有的,这种画儿就是在放大,在寻找你心理的恐惧,能坚持下来的人,没几个。”师娟说。
“是呀,刚才我看得恐惧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唐曼说。
“这幅画儿就送你吧,你挂在画室,看不下去的时候,蒙上就可以了。”师娟说。
“师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唐曼说。
“贵重什么呀?如果没有人喜欢,没有用,一分钱不值。”师娟说。
“外面炒您的画儿,最少都到三万了。”唐曼说。
“噢,这个我到是知道,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从来不卖画的。”师娟笑起来。
唐曼和师娟聊到了快中午,唐曼把画送回画室,挂起来,蒙上布,然后下来,和师娟去7层吃料理。
坐在角落,灯光下,喝酒。
“师姐,你现在还上妆不?”唐曼问。
“上呀。”师娟说。
“不如就当一个指导,不上妆了。”唐曼说。
“不用,我喜欢上妆,我干我的活儿,上完妆,就休息,这挺好的。”师娟说。
看来师娟是看淡了太多的事情了。
师娟聊到了季节。
“您也认识季节?”唐曼问。
“是呀,认识了很多年了,季节一直在画脸画儿,但是从来没有放到过市场,外面没有画儿,季节这段时间,总是在夜里出去,到野坟那边去。”师娟说。
“这个……”唐曼说。
“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和朋友喝酒,闲聊的时候知道的,你会脸画,而且是康一传给你的,季节并没有学到真的东西,一直在研究,所以我说出来,也是让你注意点季节。”师娟说。
“谢谢师姐。”唐曼说。
唐曼没有想到,季节竟然去了野坟?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