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说。
一个多小时后,董礼给办公室主任打电话。
“可西西那边处理完没有?”唐曼问。
“刚处理完,没事,您放心,董场长。”
董礼挂了电话。
“师父,我想学鬼妆。”董礼说。
“心性不定,暂时不能学,燕子也是一样的。”唐曼说。
董礼翻了一下眼睛,唐曼上去就是一筷子,一下打到手背上。
董礼尖叫一声,跳起来。
“师父,武功见涨呀!”董礼裂着嘴说。
“哟,再来一下呀?”唐曼说。
“师父,我错了。”董礼坐下。
银燕捂着嘴乐。
“燕子,我一挨打,你就乐得不行,别臭美,总有一天,你也会被打。”董礼说。
“好了,吃完饭,回家休息,然后都到工作室给我练妆。”唐曼说。
吃过饭,回去休息。
唐曼休息过后,就坐在院子里。
东北的冬季过去了,小草长出来了。
梅瘦来了,唐曼进屋,给泡上茶。
“梅老师,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唐曼问。
“噢,我问了第五竹孙,有点事儿。”梅瘦说着,从里怀拿出一个包来。
“这是送您的礼物,看看喜欢不?”梅瘦说。
唐曼把布包着的东西打开,竟然是毛,一根一根的,银白色的。
“这是什么?”唐曼问。
“千年狐狸一把刷,这个你应该是喜欢的。”梅瘦说。
唐曼愣了一下说:“太贵重了。”
“你上次半卖半送的画儿,那才是珍贵的情谊。”梅瘦是会说话。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唐曼说。
聊天,梅瘦才说,有人要唐曼的脸画儿,就是和康一学的脸画儿。
有一幅,挂在唐曼的画室。
“噢,要就拿去。”唐曼说。
“我的意思是买,我在你的画室看到过,这个人昨天去我哪儿提了一嘴,我跟他说了,如果您能卖的话,我就让这个人看看画儿。”梅瘦说。
“脸画是画丧,这个人明白吗?我得提前说好。”唐曼说。
“这个人对脸画很有研究,明天看了再说。”梅瘦说。
“那这画儿值多少钱?”唐曼问。
梅瘦说出来,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