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接着化妆。
银燕来了。
“师父,就知道你在这儿。”
银燕过来看妆。
“燕子,记住了,这妆我不教你,别自己偷学,你到一定的时候,我自然会教你的。”唐曼说。
银燕答应着,坐下吃甜点。
“董礼呢?”唐曼问。
“新官上任,正火着呢,让你拉去吃饭去了。”银燕说。
“一会儿我们两个也去干饭去,叫点什么呢?”唐曼说。
“杀猪菜。”银燕说。
“对,老农民,杀猪茶。”唐曼用布把义颅蒙上。
坐下喝茶,问银燕:“燕子,你想当场长不?”
“恩,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儿。”银燕捂着嘴乐。
五点多点,去老农民。
刚点完菜,董礼就钻进来了。
“我去,师姐,你真是干饭人。”银燕说。
“小屁孩子,别多嘴。”董礼说。
“你不是被人拉出吃饭了吗?”唐曼问。
“别提了,我是场长,总不能往死吃,得拿点架子,没吃饱。”董礼说。
喝酒,唐曼问:“董大场长,是不是有点意气风发的感觉?”
“那当然,我董大场长……”董礼比划着,看到唐曼的眼神,立刻停止,低头吃菜。
银燕笑起来。
银燕说:“董大场长,今天化妆师周雪拿了尸泥出去的,一小包,怀疑是有外活。”
“噢,有外活我不管,我也不管不着,可是拿尸泥可不是。”董礼说。
“管理上还是有漏洞的。”唐曼说。
“师父教诲。”董礼说。
“自己想招儿去。”唐曼说。
唐曼清楚,就是自己当场长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化妆师如果有这个心思,是弄不了的。
化妆师用泥的量,也是不确定的,都得根据当时的逝者情况。
就化妆师野妆的事情,是允许的,这个也是没办法处理,不过就有一些化妆师,对民间的禁忌是知道的太少了,容易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