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人说的,别多问了。”唐曼说。
银燕拎着化妆箱,抱着头颅进来的。
银燕没坐下,警察就进来了。
有人报警,一个女人拿着一个头颅。
唐曼和唐人看着,银燕都懵了。
警察看完,也笑了。
唐曼没说什么。
吃饭聊开,唐人告诉唐曼,有一些事情就顺其自然的发展,不我太固执了,执念也不要太重了。
唐人喝了一杯红酒就走了。
唐曼和银燕吃过饭,唐曼躺在椅子上休息,让银燕在义颅上上妆。
唐曼醒来的时候,下午四点多了,银燕还在上妆。
“一直在上妆?”唐曼问。
“嗯,不累。”唐曼走过去,看了一眼说。
“有断刷的地方,有空还得练习。”
唐曼坐在画前,画画。
晚上七点多了,这画画完了。
“燕子,你看看。”
银燕看着,看了半天,又看唐曼。
“怎么了?我让你看画儿,看我干什么?”唐曼说。
“师父,这画我不懂,我觉得画得是真好,可是……”银燕说。
“可是什么?”唐曼问。
“你看这儿,湖中是什么?”唐曼看着。
站起来看,唐曼一身的冷汗。
这就是太奇怪了,颜料形成的色彩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在湖中,有一个角,怎么看,都像是棺材的一个角露出来了。
邪恶透顶。
“没事了,给康儿打电话,问问她吃饭没。”唐曼用布把画儿蒙上。
回古街吃饭。
康儿吃过了,在家里画画,没有来。
正吃着,董礼进来了,一下坐在那儿,自己倒酒喝,然后就掉眼泪。
银燕气得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唐曼看着,也不说话。
董礼“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把唐曼吓一跳。
“你还有脸哭?”银燕忍不住了。
唐曼看了一眼银燕。
“好了,别哭了。”唐曼说。
董礼说:“师父,我实在受不了了……”
唐曼发懵,董礼这是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