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竹孙竟然带着两个人来了。
唐曼给泡上茶,这两个人看画儿,挂在墙上的画儿。
第五竹孙说:“这两个人搞收藏的,我有朋友。”
“你交人到是挺杂的。”唐曼小声说。
唐曼是不太喜欢,不打招呼就过来。
两个人看了半天,坐下喝茶,问:“那幅画多少钱?”
那是任意任得宝的肤画儿,唐曼根本就没有打算卖,但是要看看这价格是多少,也就问了:“你们出多少钱?”
“一万。”一个人说。
唐曼看第五竹孙。
“这个你们商量,我到一边去喝茶。”第五竹孙到一边去喝茶。
“这画是谁的知道吗?”唐曼问。
“没有款识呀,不过画得挺好的。”那个人说。
“你们是搞收藏的,就这知识量,恐怕得把老婆都赔进去吧?”唐曼说。
“你怎么说话呢?”一个人火了。
“哟,是您先不敬的,拿我当小白呢?”唐曼特别的生气,对于这种人,就是无耻的人。
另一个人说:“对不起,唐小姐,这是我的一个哥们,刚入行。”
唐曼一看就明白了,江湖的黑色双煞,黑白脸。
这个第五竹孙也没当什么好人,恐怕在中间也是抽了条的。
“你开个价。”唐曼说。
“十二万。”这个人说。
“您也很离谱的,这是任意老师的画儿,肤画,您肯定是懂的,到我这儿捡便宜,是不可能的。”唐曼说。
这个人并没有生气,笑起来说:“刚入画界,到是懂得不少,这以后说不定谁坑谁了。”
唐曼说:“嗯,有这个可能,不过你有一幅画儿,是真想卖,就是那幅画儿。”
唐曼看了一眼《坟》画儿。
这两个人侧头看了一会儿,一个人说的话,让唐曼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