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讨论一下。”沈歌说。
沈歌二十四、五岁的样了,这么年轻就当了纳棺师。
唐曼想了一下说:“那去对面的茶馆吧。”
两个人喝茶,唐曼问:“这么年轻就干这个?”
“你不也是一样吗?”沈歌说完笑起来,有两个酒坑,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噢,也是,十大妆,我也是弄得不怎么样,我想听听沈老师的高见。”唐曼很客气,她听牢蕊说,纳棺师中,有很高的纳棺师,如果说,火葬场没有人能比,也不为过。
“不敢说高见,十大妆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清丧妆,谁都想学会,当年的顾北北败给了十大妆,到现在,我知道的只有刘举能化出来华妆,仅仅如此,后来又听人说,你可要化两妆,华妆和棺妆,这个我是不太相信的。”沈歌说。
“嗯,您对十大妆是有了解的,您也在学吗?”唐曼问。
“嗯,研究了一些年了,化过一妆,华妆,三年一妆,其它的也只是在研究中。”沈歌说。
“您怎么做上这个职业的?”唐曼问。
“家族,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了。”沈歌说。
唐曼到是挺意外的,看来这野妆纳棺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到是有兴趣,想看看您的华妆。”唐曼说。
“当然可以了,喝完茶,我们过去。”
喝完茶,沈歌开车拉着唐曼去了沈歌那儿。
沈歌家是单独的别墅,二层小楼。
进去,装修得很讲究。
二楼,是电子门锁,打开之后,进去,是一个大的工作台,上面摆着泥塑的头颅。
有几个蒙着布。
沈歌给泡上茶,把一个头颅的布掀开。
唐曼看着。
“华妆,三年一妆。”沈歌说。
唐曼看了一会儿,这华妆只是一个外表像,根本就是一个皮毛。
“挺好的。”唐曼说。
沈歌一听,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