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谢谢你。”是段铁。
“你有病吧?我好心打电话,让你送你回家,你还怪我了?我知道混蛋是谁?我以为是你最好的朋友,不过我也奇怪了,你几个爸,几个妈……”唐曼说。
“唐曼,唐大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了。”段铁挂了电话。
唐曼想笑,没笑。
唐色,点菜,上酒,牢蕊就进来了。
“什么风口?”牢蕊问。
“师傅,小婷恐怕是兴师问罪了。”唐曼说。
“是,但是是问,不是问罪,人都说,你是你们两个做了手脚,让张然师傅疯的,什么原因,有很多种,就一件事,张然当场长的时候,办公室总是有哭声,还有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在走廊的尽头,这也许是张然师傅疯了的原因。”
郗婷说完看着她们。
牢蕊说:“小婷,我知道,张然毕竟给你当过师傅,你这样做,说明你还是有一个有义气的孩子,这件事和我们没有任务的关系,我不做任何的解释,以后能明白,而且,我也不准你再提这件事。”牢蕊倒上酒,喝酒。
唐人进来,给加了两个菜,说是新创的菜。
唐人竟然坐下了,自己倒上酒。
“谢谢牢姐,照顾唐色的生意。”唐人把酒干了。
“滚蛋。”牢蕊说。
唐人就滚蛋了。
牢蕊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就是看不上唐人。
“小曼,明天你早晨去县火葬场帮妆去,找马平师傅。”牢蕊说。
郗婷的脸色一直是阴着的,这个结,恐怕是一时半时的也解不开了。
县火葬场让帮妆,恐怕也是有麻烦的妆了。
是什么妆,唐曼问了,牢蕊说,过去就知道了,她现在也不清楚是什么妆。
唐曼心里没底儿,没有师傅在身边,总是觉得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