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叔允出了云台观,片刻不敢耽搁地就去了宫门。拿着檀邀雨的腰牌,一路直接去见拓跋焘,屏退了众人,同拓跋焘在寝室内密谈了足足半个时辰。
叔允浑身不自在地跪在拓跋焘面前,看着拓跋焘的脸黑如锅底。
“你是说,你抓到了杀害太子的凶手,还要朕给他一道免死的圣旨?!”
叔允感觉陛下随时会起身拔剑砍了他,依旧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娘娘说,此人虽罪大恶极,却不是主谋之人。这主谋之人不知是捏住了此人什么把柄,哪怕臣严刑拷打,他都不肯招供。娘娘的意思是,试试软硬兼施。”
拓跋焘咬牙切齿地站起身,又狠狠地坐下去,显然并不甘心就这么赦免了害了他儿子的逆贼!
可最终他还是坐到了案桌边,瞪着眼潦草地写了道赦免的圣旨,狠狠地甩在叔允身,“拿着滚!你若是还不能让贼子招供,朕就把你的脑袋摘了!”
叔允此时真是哑巴吃黄连。主意不是他的主意,要丢的脑袋却是他的脑袋!
娘娘诶您害得臣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