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女沉默片刻,简单地答了声“好”,就转回去安排将拓跋晃运出宫的马车。
看到拓跋晃依旧在那睡得死死的,乔女帮他整了整衣衫,就算是尽了养育一场的情分。
“怪只怪你父皇害了我儿,如今我先送你去给我儿赔罪,用不了多久,我也会把你父皇送过去陪你的。”
而宗爱这边,同乔女分开后,立刻找了个小太监吩咐了几句,随后就又回到拓跋焘身边当差。
大约过了快两个时辰,拓跋焘将要用午膳前,一份密报递到了拓跋焘面前。
拓跋焘打开密报看了一眼,立刻怒火中烧将刚摆好的一桌子膳食全给掀翻了!
“真是朕的好太子!怪不得他此前一直反对朕对寺庙征田税!”
宗爱佯装吓了一跳,忙上前替拓跋焘擦拭沾了菜汤的手,“陛下何故生这么大的气。太子年少,多加教导便是,切勿生气伤了龙体。”
“年少?!”拓跋套一拍那密报,“年少就敢在寺庙私藏兵器!待他成年,安还容得下朕这个父皇?!”
宗爱一脸不可置信,“私藏兵器?这怎么可能?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奴去请殿下过来?”
拓跋焘对宗爱吼道:“你即刻带着禁军去东宫,把人给朕带来!”